江晚向傅砚说了自己的想法。
“你是说临州瘟疫一事是西楚人所作?”
“如今只是怀疑,还需和父亲一同商议。”
傅砚凝思,“可现在武凌侯不方便出面与我们相约。”
江晚眯了眯眸子,“那位南小姐不是要找苏璃轻吗?你猜苏璃轻会不会来?”
“为何突然提及苏璃轻。”傅砚上半身后移,如今对于苏璃轻这个名字已经有了应激反应。
“傅砚,我们来演一场戏吧?”江晚勾了一抹笑出来。
傅砚隐隐约约感觉于自己而言不是什么好事,但还是点了点头,“你说。”
“若是苏璃轻来了,我们的目标便是她,若是她不来便是南小姐”
傅砚盯着她入了神,只见她唇角阖动,耳朵一进一出。
直到听到江晚说,“届时你大骂我一句妒妇”
话还没有说完,便被人捂住了嘴,鼻间一股干燥的清冽气息,他认真道:“你不是。”
江晚有片刻地凝神,原本正视着他的头偏开,拍开了他的手,“我当然不是,只是你演戏罢了。”
“为何要这样麻烦,我们可以用钱收买其他人来演戏,不必你我亲自去。”
江晚往后靠,绞着自己的手,“事半功倍。”
傅砚不明白她的意思,还盯着她看。
“你我只余下一个月的时间,正好利用此事,你我便和离。”
傅砚蓦然眼神呆滞,仿佛窒息。
“我不愿意再拖了。”
若是等到爹爹回来,这说不定又出什么事情。
再说侯府那边,二房的人还利用她国公夫人的身份收了不少好处。
若是自己和傅砚和离,想必他们必然对自己是没有什么好脸色看的。
江晚也不愿意回去那个没有自己的家人的家。
所以她想利用这件事情。
摆脱国公夫人,侯府千金这个身份。
只做江晚。
“待你我和离之后,我们就彻底分开了。”
“你”
傅砚唇间嗫嚅,“其实不必这样的,三月一过,圣上会下旨,我们不必如此撕破脸面”
江晚摇了摇头,“傅砚,请答应我这最后一个请求,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