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克淡淡斜视秦渊:“为己弃国,叛徒。”
不能走!不能停!
“生我者爹娘,养我者爹娘,杀我者大靖,杀我爹娘者大靖,我叛国?我是在拨乱!我实在反正!”
“混淆视听,你心可诛。”
不能走!不能停!
秦渊一步一步向前靠近:“我未曾害人,我爹娘未曾害人,他们死了,我连报仇都是错吗?我心可诛?我早已无心!我无心可诛!”
“我生已无依,死亦无遗!”
言毕,秦渊快伸手抓起靠在椅边的一把弯刀,猛地架上脖颈一划。
嘀嗒……
空气在这一刻禁止,凝固。
鲜血滑落,哈克抬手挡住了秦渊自戕的轨迹:“大仇未报,就这么去见你爹娘?懦夫。”
秦渊狠狠咬了咬牙,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强忍着不肯落下来:“北城要我死,大靖要我死,你们也要我死……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可我不甘心又如何?我救不了我自己!我又谈何复仇?!”
“不是要活?若我我允你活,允你复仇,你待如何?”
秦渊神情一愣,在眼眶里踌躇许久的泪水在这一刻终于不受控制的落了下来。
不能走!不能停!
“天地为证,日月为盟,衔草结环,永世不忘!”
哈克仔细凝视着秦渊的双眼,走投无路,避无可避。
“汗腾格里的勇士从不食言,我承诺你的都将全部允你,告诉我你的名字。”
“秦叙白!我叫秦叙白!”
“好!秦叙白,你不是中原人,你是汗腾格里的鹰。”
秦渊挺直腰杆站在原地,就是这样,就是这样!
皓月当空,黄沙万里,一只鸿雁飞过了岷珠山的顶峰,在没有人现的地方,开启了他的使命。
没有人知道这将会是一场长达多久的战争,□□的折磨与灵魂的割裂,坚韧不屈是远远不够的,而鸿雁势不可挡,云雾之外,大有天地。
他终将带着所有人,越过一切歧路,抵达风浪之外的蓬莱仙山。
哈克带着秦渊来到了驿点的底层,这底下竟藏了灌满了毒物的毒池,连空气都充斥着一股子酸涩腐臭。
“每一个效忠汗腾格里的勇士都要接受汗腾格里的考验,只有扛过去的勇士才可以成为大漠孤烟里的雄鹰。”
秦渊强忍下隐隐作乱的不适,道:“那要如何考验?”
哈克走进毒池边,秦渊在心里想,如果这时把哈克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