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浅浅把所有的药材清洗干净,取出药材中所有的杂质,接着放在朝阳处晒干。
等待期间,慕浅浅帮助大伙们制作食客店的药膳。
不多时,药材晒干后。
“接下来是配制酒基。”慕浅浅说完。找出朱福来家中珍藏的油纸白酒,将白酒倒入干净的陶罐中,随后,慕浅浅把晾干的药材放入白酒中,确保白酒完全浸泡药材。
将陶罐封装,放在阴凉通风处静置。
慕浅浅接过朱福来手中的紫薯糕,握着三角刀给糕点雕花。
一步留意,时间便到了正午时分,夏日太阳光线毒辣,树枝上蝉鸣聒噪。
恰是醉食楼最为忙碌的时刻。
慕浅浅正沉浸于做各式各样的药膳,突然,丁嘉领着一人来到后厨,那人一进来便扑向慕浅浅,口中大喊着:
“二夫人!二夫人!”
慕浅浅从百忙之中抽出意识,转头看去,也狠狠地吃了一惊:
“吴叔,你怎么来了?”
吴叔是张府的马车,也是张清序委托下来,日夜接送慕浅浅出入张府的。他此行赶来,脸色惨败,行色匆匆,定然是处了大事。
慕浅浅丢开手头药膳,板着脸问:“有何急事?”
吴叔哆嗦了下薄唇,直呼道:“大事不好了,二夫人。大少爷他不见了!”
慕浅浅脑中嗡地一声响:“不见了?”
吴叔点头如小鸡啄米:“是啊是啊!今儿二少爷上午去了趟衙门,衙役下午就包围张府,说是要逮捕大少爷。搜大少爷府上,没了人影,接着搜张府,人就像消失了。”
联想到昨日张旭的失态,慕浅浅道了句:“也是是害怕逃走了吧。”转身拿起汤勺把视线放在药膳上。
吴叔变得更加焦急,耳语道:“但、但老爷说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二少爷在衙门说的那些,老爷统统不信。”
慕浅浅闻言一挑眉,她见张诚老人家愿意把落梅院让给张清序,自以为两人之间还是有点父子亲情。如此听来,张诚真正在乎的不是张清序,而是张清序为张家带来的名利。
父子关系仅是一层名为“利益”薄纱。
吴叔走后,慕浅浅停下手中的活,唤来桑絮。
桑絮近日跟着丁嘉学习算账,几日功夫便熟稔起来。
桑絮来到慕浅浅身边。慕浅浅告诉她:
“桑絮,最近找个时机把张旭的那些龌龊事放出去。”
桑絮闻言,点头称是。
“这只是攻破谣言的一个开始。”慕浅浅信心十足地勾起唇角。
夜晚,醉食楼打烊,慕浅浅回到张府。落梅院中,仍旧不见张清序。
慕浅浅倍感焦急,整日她的心都被高高的悬着,蹦跳不下。
昨夜到现在都未见张清序,慕浅浅希望他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