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虽然只是一个生员,但这篇文章,却立意深远、发人深思,思想之深刻、见解之精辟、思维之深邃,令人赞叹。”
柳预汗一个。
别这么夸咱,文抄公也会脸红。
柳预感到在文宫各项属性,再次暴涨。
文气、文名,各暴涨两寸。文心、文胆各一寸。
而试卷又变成了原抄,晋位文宝,金光闪耀,也能增加四维各一寸。
柳预如今文气已突破寸、达到一尺!
文名,同样涨到一尺。
文心、文胆也达到七寸。
文宫的雕像,已经涨到了一丈来高,底座上雕刻着柳预迄今为止的四大名篇。
最引人瞩目的,是柳预的试卷。
这童子试的卷子上,光芒大作,居然每一篇文章,都被文渊阁认可,晋升为文宝!
可谓洛阳纸贵,字字珠玑。
柳预还注意到,他文宫雕像上的文气、文名,还在徐徐增长。
看着满脸兴奋、全城传唱的滁州,他若有所悟。
“原来如此,我的诗句只要被更多人传唱,更多人知晓,便可缓慢增长诗词的名气,加快升级,也进一步扩张我的文名。”
他观察文宫中诗词名篇,发现石灰吟、木兰辞两篇达县诗,已有渐渐向鸣州冲击趋势,而两首鸣州诗也在快速增长。
涨势喜人。
田洪凤激赏道:“你三科考过,均获得文渊阁认可,已得三个甲上。剩下一科,我看就不必再请圣裁。就凭这三个甲上,你已是【三甲上案首】!”
“我查过,别说滁州历史,便是中唐历史上也从未有人在童生试中,连续拿到三个【甲上】成绩。”
“毕竟甲上的评价,一国文院都无权打出,必须要得到文渊阁的认可,每一个都万中无一。”
“在紧张考试中,某个考生能写出一文渊阁认可名篇,得到甲上,已属运气奇佳。”
“而你连考三科,三篇都是【甲上】,简直亘古未有、难以置信。”
田洪凤含笑道:“你到底怎么做到的?”
全场读书人,啧啧赞叹。
“就是?说实话!”
“这,太不可思议了。”
“【滁阳楼记】、【木兰辞】、【得道多助失道寡助】,涉及礼法、乐法、兵法,随便一篇,构思精巧、文笔流畅、立意高远,我想都不敢想啊。”
柳预心中一惊,冷汗直流。
他可知道,这问题答不好,要引起怀疑的。
但含糊其辞,也不可取。
柳预装傻充愣,茫然摊手:“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我考试那天,被人从后面敲了黑棍。但祸兮福之所倚,仿佛当头棒喝,阴差阳错突然开窍,很多想法自然而然涌入脑海,就写出了这些文章。具体我也不知道。”
“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
田洪凤呆立良久,仔细咀嚼,越品越觉得柳预神奇:“你怎么随便一说,就极有哲理韵味。难道说,你被人敲黑棍,真的开了窍?”
柳预马上连连点头:“对对,就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