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溪猛然反应过来:“那这之后,霍诗雨后来的联姻对象人选是二叔……”
“这个当时只是暗中敲定,白家还在犹豫,所以没有外传,但我有查到白镜谦向你爷爷举荐过自己。”白镜生平静地看着白溪,又投下个重磅消息:“甚至当时你母亲能爬上我的床,也有他的功劳。”
他道:“你以为你母亲一个大家闺秀,怎么搞得到那种东西。”
“……”
白溪震惊地说不出话,他恍惚之间问:“……可是,这种行为,很明显会损耗到诗雨阿姨的名誉吧……”
白镜生笑道:“也许这正是他想要的,霍家oga的名誉自此一落千丈,没人愿意娶她,最大的可能就是便宜了他。”他笑得讽刺又带着莫名的赞赏:“某种程度上来说,他比我还狠,是我以前小瞧了他。”
白溪皱了皱眉,他心中二叔的形象有些崩塌,但他仍旧不太想相信,“……或许,这些只是爸爸你的猜测呢?”
“也许呢。”白镜生没否认他的话,他不咸不淡地说:“但是他向你爷爷推举自己作为联姻对象的行为,还有给你母亲提供爬上我床的手段这两件事是不可否认的。”
“白溪。”他眼底流露出几分异色:“你要知道,为了得到自己心爱的oga,a1pha会不惜一切去抢夺,用尽那些坑脏的手段,为的只是把他们圈养起来,变成自己的所属物。”
白溪轻皱眉头,这句话让他隐隐觉得反感:“这么多年二叔未婚——是因为诗雨阿姨吗?”
“嗯……他好像每年都会去给你小姨扫墓。”白镜生嗤笑一声:“不过,这世上还会有这么痴情的a1pha吗?”
“爷爷是没有同意二叔娶她吗?”
“应该是还没决定。”说到这白镜生低下了头,“霍诗雨在你母亲和我订婚不久,就心脏病复去世了。”
白溪沉默了下来。
霍诗雨死在一个夜晚,那天下着绵绵细雨,水珠敲打在玻璃上,为他的离世奏响着最后一章乐曲。她痛苦地趴在地上,旁边的物品散落一地。
“药,药……”
她狼狈地呼吸着,眼神看向某一个方向,眼底倒影的是最后一个人的身影。
——我想做诗,写雨,写夜的相思,写你,我写不出。
放在室外的花瓶里那朵蓝色的小飞燕在雨水的冲刷下,被打落了花朵,随风飘进了雨里。
白溪愣神之际,手机响铃了。
他看了看手机上的备注——是何纪年。
他怎么这个点给自己打电话犹豫之际,手机被白镜生抢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