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能说出此生只要秦南柚一人这样的话来。
不过好的是,以后他不仅有个做太子的女婿,还有个战功赫赫的战神女婿,他可谓是真正的人生赢家。
忽略对秦南柚的厌恶,光是这一点,还是很让人着迷的。
翌日。
秦南柚起床,就看到院子里摆满了满满当当的木箱子,院子里也有不少人,渣爹,姨娘,庶妹几人都在。
夏儿看到她的迷茫连忙快步过来,“小姐,这些都是绎王府一大早送来的,束山大人不让打扰您睡觉,所以大家只能等在这里,已经等了半个多时辰了。”
果然,束山看到秦南柚出来,就上前行礼,“王妃,这些都是王爷让属下送过来的,王爷说不会再让您过以前的日子了,这是王爷贴身的令牌,以后有事随时都可以去绎王府。”
束山递过来一块令牌。
秦南柚接过,有些沉甸甸的,她知道,不只是这块令牌的重量,还有萧绎对她的重视和爱护。
“那属下就先告退了。”
秦南柚点头示意,“慢走。”
束山人还没走出院子呢,就听到刘玉儿毫不掩饰的声音,“老爷,快让人把这些东西都搬进库房吧,大小姐院子小,放这么多东西出出进进的多不方便呐。”
说的挺好听,就只差把贪恋两个字写在脸上了吧。
秦南柚眼神示意,夏儿立马站上前去阻止小厮们抬箱子的动作,“小姐说了,院子小点没关系,从前比这小的院子都住过呢,这些东西都是王爷疼惜小姐送给小姐的,自然是只能放在听雨轩里,老爷刘姨娘就不必操心了。”
小姐现在改变了,身后也有了绎王做倚仗,夏儿是真的硬气起来了。
刘玉儿眼里的狠毒和贪恋更甚,“你个丫头片子,主子说话哪有你插嘴的道理,大小姐既是秦家人,叫相爷一声爹爹,那这整个丞相府里的东西自然都归相爷调遣,什么东西放在哪儿,难道由你个丫头说了算?”
立马对着秦洵又是一阵哭哭啼啼,抹着眼泪,哭得整个人摇摇欲坠,倒在秦洵的怀里,“相爷,玉儿如今是越来越没有话语权了,就连大小姐身边的丫头,也敢如此对我说话。”
在没外人的时候,刘玉儿就是这样,嚣张,仗着秦洵对她的宠爱,对秦洵又是另外一幅模样,把矫揉造作简直演活了,也把相府搞得鸡犬不宁。
秦南柚见束山停下脚步,嘴角微勾,白莲花?谁不会呢。
她步步生莲走下台阶,对着刘玉儿行礼,声音小小的,像是被吓到了,可说出的话又能让人字字句句都听得清,“姨娘,是南柚的错,南柚没有教好下人,望姨娘不要生气,不然,南柚就是死了,也脱不了干系啊!这些物件是绎王殿下赏赐的,但南柚知道,丞相府是姨娘管家,自然是说一不二的,您要抬走就抬走吧,回头绎王那边,我自会向他请罪。”
一番话下来,秦洵和刘玉儿都懵了,还不知道她这是什么操作呢。
束山已经倒回来,刚才的事情他可看得清清楚楚,他家王妃可是主子放在心尖尖上宠的,居然在家过的是这样的生活。
秦洵正开口训斥秦南柚,“你像什么话,我看就是平时对下人太仁慈,才会有如此恶仆,来人,把夏儿拉出去仗责二十,秦南柚去祠堂罚跪一晚,以后对下人再如此放纵就重罚。”
说完,就有人上前来拉扯夏儿,秦南柚连忙哭诉着求情,“父亲,都是女儿的错,求您放过夏儿吧,我跪祠堂,跪十晚都行,夏儿是个弱女子,受不住二十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