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桃不停地点头,对这道美味给予了最高赞扬,然后又再次夹起一块糖醋熏鱼,继续享受这美妙的味觉。
“弘郎,你也吃。”
小桃红着脸夹了一块糖醋熏鱼给乾隆,皇帝的表情一直威严肃穆,看到这一筷子熏鱼的时候,眼神里的爱意都要渗出来了。
乾隆如获珍宝般地品尝着,小桃给他夹的糖醋熏鱼。
他拿起筷子,轻夹起那块色泽金黄、香气四溢的糖醋熏鱼,眼中闪烁着温柔的光芒,仿佛那鱼肉上承载的是小桃满满的情意。
他微微张开嘴,小心翼翼地咬下一口,随着鱼肉的入口,乾隆的脸上浮现出满足和喜悦的表情。他闭着眼睛,细细品味着那甜酸交织的味道,以及鱼肉在口中化开的细腻口感。
这一块鱼肉的滋味,蕴含小桃满满的爱意,吃起来格外的甜蜜和幸福。
“弘郎好吃吗?”小桃怯生生地问,乾隆点头:“和贵人与朕吃的,朕皆甘之如饴。”
“那弘郎定要给三少夫人一票。”
小桃给余翠芝拉票在乾隆的意料之中,他是天子一言九鼎,余翠芝这道菜不战而胜。
“圣上真有那么好吃吗?”
当今天子乾隆什么时候听过女人的话,赫兰夫人与乾隆是堂兄妹,对他脾性很了解,她好奇这糖醋熏鱼是真好吃,还是假好吃。
赫兰夫人优雅地拿起筷子,夹起一小块糖醋熏鱼,鱼肉在她手中轻轻晃动,那金黄的鱼肉在闪着星星点点的光泽,糖醋汁如同琥珀般附着其上。
她将鱼肉送入口中,轻轻一咬,鱼肉即刻在口中散开,那酥脆的外皮与鲜嫩的鱼肉,在口腔之中释放出令人陶醉的香气。
酸甜可口,酥脆鲜嫩,果然好味道,余翠芝厨艺进步神。
赫兰夫人的脸上露出了满意的微笑,对余翠芝投以赞赏的目光。
赫兰夫人看向余翠芝,祝连英嘴角紧抿,那份不甘心不战而败的情绪却从她的眼神和表情中溢出来。
她的脸颊上泛起一抹微红,鼓足勇气提醒道:“还请皇上赫兰夫人和贵人,品尝连英做的醉虾。”
祝连英亲自把醉虾端了上来,透明的玻璃盅里,身体透明的虾子正在微红的醉料中穿梭,时而轻盈而敏捷,时而跃出醉料,时而在醉料之中翻腾,随着时间的推移,虾子动作变得迟钝,它们在醉料中逐渐“醉倒”,身体渐渐变得鲜红诱人,仿佛披上了一层华丽的外衣。
此时,醉料的鲜美已经充分渗透到了虾肉之中,正是品尝的最好时机。
余翠芝老家也在沿山,那里的人没有不吃生腌的,但小桃不吃,她记忆力为数不多的几次跟着余翠芝回老家也不敢碰着活蹦乱跳的虾米。
看到这菜端上来,小桃吓得直摆手:“我不吃生的。”
反而是赫兰夫人,那个原本大家都推测吃不惯醉虾的蒙古女子,先夹起了虾子,那虾子的虾身鲜红透亮,在夕阳余晖之下熠熠生辉。
赫兰夫人微微张开双唇,轻轻咬下那鲜嫩的虾肉瞬间在口中释放出诱人的香气。她细细品味着这美妙的滋味,全神贯注地陶醉在醉虾的美味之中,仿佛所有的烦恼都在这一刻被醉虾的鲜美所驱散。
赫兰夫人曾经也以为醉虾很腥,直到有一次她跟着詹元显去参加水师的凯旋宴,她才完全改变了对醉虾的态度。
水师普通士兵的醉虾,都是士兵们信手捕获的鱼获,调味非常简单,她第一次吃到的醉虾,是詹元显用烈酒和盐巴调制出菜肴,没有过多的调料,只是简单混合,完全体现出了虾子最原始的鲜甜,就像草原上的人事物,原始但淳朴。
虾子本味就是最好的味道,祝连英的醉虾不是不好,只不过像一个清纯的少女,过多的打扮,反倒失了她最值得突出纯真。
“朕早就听说这醉虾美味似琼浆玉液,今日一定要尝尝。”
乾隆第一次吃醉虾,他的脸上充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