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迁户口没问题,但地肯定分不了,咱自己村里还不够用呢。房子更别想,能支火炕的老宅,现在都抢破头,你看老村长的大伯跟他堂叔,以前亲的睡一张床,昨天为了争夺他俩爷爷的宅子,打得腿都露骨头茬子了。”
“那俺三姑的儿子来了,总不能什么都没有吧?最起码得有个住的地方。”
“这样吧,交ooo块钱,我把咱这条土路的路沟平了,让他可以在路边盖两间小平房。”
“咋还要钱呢?”
“城市户口还要万元买工呢,他没工作,没技能,来咱们村等于蹭资源。”
“ooo也太多了。”
“那就没得聊。”
“别啊,村长……那他来了,能种豆苗吗?”
“两间平房,干啥不行?卖汽油、卖柴油、卖机油、卖润滑油,多好的生意。”
“还有吗?”
“你ooo块钱的咨询费,也就聊到这,想知道更多,得加钱。”
“那我让我三姑的儿子,过来了?”
“今晚之前,把ooo块钱送到余老六那。”
“我现在就去找老六。”
刚聊完,又有人凑过来。
“村长,乡里卖包子、卖肉壮馍的,每天都来咱们村,他们摊子就在我家院墙外,天天熏得我睡不着,怎么办啊?”
“傻不傻?把你家墙推倒,再把院子收拾收拾,划拉一块地方租给他们,这样,你收着钱,就不嫌熏得慌了。”
“有道理!”
旋即又问:“如果他们不租怎么办?”
“不租?他们不租,肯定在咱村里的路上摆摊,我每天罚他们oo块。”
“还是村长有办法!”
余阳三言两语解决了一堆问题,虽然口干舌燥,却又有点意犹未尽。
怪不得都想当村长,原来这么爽!
……
次日。
十里营砖窑。
一场暴风雪过后,这里还是老样子。
只是天气比较冷,积雪尚未融化,看哪都是白茫茫。
余阳跟二哥一边闲聊,一边钻进窑洞,四处瞧了瞧。
所谓的隧道窑,顾名思义,它肯定有隧道。
并且有钢轨,有平板轨道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