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到的人到齐以后,晓晓说了便宜爹娘说的话,自己也表示愿意一次性付清给他们的养老费,但是期望族里能够做主,自己毕竟已经过继出去了,名义上已经不需要自己赡养,但是生养自己一场,自己也得尽尽孝道,而且还有家里还有哥哥弟弟,也得给他们尽孝的机会。
族长和族老商议以后,得出来一个数字,按照可以活七十岁做参考,每年一两银子算,晓晓需要支付二十五两银子,七叔祖对晓晓说“你多给点,你现在发财了,大家都知道,不能让人说你枯心,得为孩子们考虑考虑,不能让人戳他们的脊梁骨。”
晓晓倒是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多给点也行,反正是涨名声的事,便宜爹娘的问题已经解决,他们以后不会再找他麻烦就行,心理暗示已经下了,这辈子未来几十年便宜爹娘会老老实实的待着,对别人咋样是不是一如既往的恶劣,他不知道,但是不会惹自己。
“七叔祖,您给多少合适”
七叔祖想了想,望了一样不争气的夫妻俩,一点亲情让他们败光了,“给六十两吧,不是七叔祖要为他们争取多少银子,主要是对你名声好。”
晓晓知道老人是为自己好,自己不在乎名声,可是几个孩子以后需要名声,他们还得在这个世界为人处事,自己可以不在乎这些,可是孩子们是这里土生土长的土著,以后肯定在乎的。
“敬晓知道七叔祖的良苦用心,您这样好不好,孙儿给他们一百两,包括了以后的衣服节礼这些,以后孙儿就不给他们过节过年送礼,还有孙儿还有一个想法,就是出资一百二十两银子,交给族内修缮祠堂和购买族田,以后接济贫苦的族人,您老怎么样”
老人以前就没有朝这方面想过,给族里捐银子是需要自愿的,不能强迫,没有想到侄孙想到了。他有点激动,族里一直没有什么有钱人家,也没有几个读有出息的孩子,一直过得不是很好。现在侄孙要捐银,他自己也把好分寸,没有出现说让自己的日子难过。他欣慰的点头,“我和他们几个说一下。”
“好,谢谢七叔祖帮着孙儿斡旋。”
七叔祖拉着几位族老和族长在一边说话,说了侄孙敬晓的打算,大家都点头称好,族长更是说“七叔,您我这样安排好不好,敬晓给族里捐银的事记在族谱上,顺便在过继那一栏写上,什么时间给亲生爹娘交孝敬银和节礼银多少。再写几份,他们双方给持一份,我们再每人保持一份,祠堂也存一份。”还别说族长为了这份感激,想的真长远。
几位族老听了以后,觉得可行,也没啥麻烦的,就是保存一张纸而已,对于他们来说,真的就是一张纸,但是对于晓晓却别有意义。
根本不考虑陈根夫妻的意见,族长和族老已经拍板决定,在族人的见证下,很快一切就尘埃落定。
族里有银钱买祭田,族人们都开心,差不多能买十多亩良田,每年的出息都可以帮补族内的孤寡老人和失亲孩子。如果以后慢慢发展说不定可以盖间私塾,请位夫子来村里教孩子。
办完事,扶着七叔祖回家以后,晓晓拿着村里的宅子地契,回到城里。
六年以后,启东已经十五岁,启南十三岁,心心十一岁,西西九岁。启东虽然才读六年,但是用功,已经是名秀才,启南也是秀才,心心在缥缈女子院也是名小才女,西西已经早就启蒙读,也学的不错,晓晓没有过多的干涉,只是做好后勤,让他们安心读,家里的铺子和庄子也越来越多,晓晓还买了好几处宅院都是东城的大宅子,后面几年是每年买一处,已经四座大宅子。
今年到了初夏,从过年以后就下过两场春雨,到处都是传来旱情,皇帝头疼的不行,他已经垂垂老矣,儿子们天天争皇位,忙着争权夺利,比他这个皇帝还忙,钦天监也观过天象,说未来大半年旱情还会持续。
旱情只会越来越严重,开国皇帝,还是知道什么叫民愤的,人能载舟亦能覆舟,自己是什怎么起义的,又是怎么能干起大事的,还不是前朝皇帝无能还有日日笙歌,哪管什么百姓死活,官员也腐败,收刮民脂民膏,搞的百姓怨声载道,自己才有因缘际会的起义成功,可不能自己刚做十几年皇帝,就被推翻,成天下笑话。
皇帝着急,百姓也着急,皇帝着急皇朝传承,百姓捉急天气,再这么下去,今年要饿死人。
京城还要好一点,毕竟是皇城,晓晓也知道再这么下去,庄子上基本是颗粒无收。
晓晓坐在屋内沟通天地,希望能有什么信息,可是沟通半天,天道那老小子一点动静也没有。
一晃时间又过去三个月,到处传来坏消息,田地里面虽然没有颗粒无收,但是也是很少的,皇帝命派心腹大臣到处巡视张贴皇榜,一是免今年的所有赋税,二是死马当着活马医,希望能请到隐士高人替皇朝和百姓求到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