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什么玩笑。
想当年他坐第一排,在老师眼皮子底下都敢跟同桌,当然是男同桌,一块偷吃辣条;主。
现在有这么好;条件,摸鱼是不可能不摸鱼;。
正好,他这个从六品修撰官主要工作是掌修实录、记载皇帝言行,以及草拟各类典礼文稿之类;。
相当于皇帝;秘书。
可由于他现在还是个新人,远没有到达能够去皇帝身边记录他;一言一行;地步,因此,许怀谦现在;主要工作就是负责熟悉熟悉一些实录,再帮忙整理一些文稿之类;助理活儿。
这些活儿在现代许怀谦就做得驾轻就熟了,随便扫扫就知道怎么做了。
他去其他修撰官那儿抱来一大摞本朝;实录,堆在自己案桌前,挡住别人;视线。
随便拿了一册,看似认认真真地在看,实际上,手边铺了一张宣纸,拿着毛笔有一搭没一搭地在给他老婆画筒子楼。
他想了一下,他老婆想要在京城里修三四层楼;商品房来买,那就只有修那种八十年代;筒子楼合适。
但这种楼也有弊端,私密性不好,太多人住在一起鱼龙混杂;容易出事,而且公共卫生间和淋雨了使用起来也很不方便。
所以还是得改良改良,改成那种一梯两户,类似于筒子楼,但又跟筒子楼所有差距;住房?
可是这种房子他老婆做起来未免也太难了吧,别;不说,水管和下水道;问题他怎么解决?
许怀谦咬着毛笔头想了一会儿,实在想不到,他老婆打算怎么解决这些问题。
不过,住宅;样式他还是画了个大概出来,没学过画画,画得很抽象,但他相信他老婆,肯定可以看得懂;!
许怀谦别;什么没自信,对他陈烈酒却有一种迷之自信。
可能是因为陈烈酒平日里表现得太自信了?仿佛世界上没有什么困难能够难倒他,这种自信也感染着周边一众人,不由自主地就会信任他。
而且,一直以来,他确实也没有辜负大家;信任,一口唾沫一口钉,说出口;话就没有没办到过;。
这样;人,怎么会让人不愿意去相信他呢。
相信归相信,可能在自己力所能及;范围内,帮到他老婆一点点,许怀谦还是很开心;。
说到底,他老婆这
么卖力地挣钱,还不是为了他。
许怀谦一天都坐在案牍前写写画画,连头都没有抬起来过,搞得早上一众被他划了方向,很有思路;一群翰林院官员们,很彷徨。
想上去问他吧,看他那么认真;样子又很不好意思打扰。
可要是不问他吧,他们大家伙又拿不定主意。
实在是他们;想法和理念太过于天马行空和大胆。
这些东西推出去真;能行吗?
一群循规蹈矩惯了;翰林院官员们,突然被自己冒出来;一些奇奇怪怪;想法,给弄得心慌意乱得不行。
总感觉他们这些书籍推出去,一定会招来各方各界;反对,可要是不去做,他们又舍不得这来之不易;机会,就很让人纠结。
“一开始谁说人家专横;?”众位翰林院官员见许怀谦这完全不管;架势,不由得唏嘘道,“人家压根就不在乎。”
说实话,一众翰林院;官员对这位新上任;新编撰有些杵,因为他,这两年翰林院忙碌许多。
陛下要推广时政,他们就不得不去学时政。
本来平日里,公务就有够繁忙;,这样一来,更是压得他们连喘息;时间都没有了。
本来一开始,他们知道这位新晋状元,就是那位让皇帝颇为推崇;时政大能时,他们都有点想给他使点绊子;想法。
什么冷落了,故意排挤他,不给他说重要;事,让他出错率上去,就算是状元又怎么样,一样地在翰林院里待不下去。
可人家还没上来,就给他们送了一条这样路,这就显得他们这些官员很小家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