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鸡鸣狗跳。
而卢四的尸身直挺挺的躺在地上,无人问津。
赵淮稳了稳心神,失血带来的眩晕感来袭。
“取酒精,蜡烛,针线来。”
众人不明所以,但看赵淮一身鲜血,煞气十足的样子,哪敢违背。
恰逢赵平丧事,这些事物倒也易寻,几人手忙脚乱的把东西放在赵淮跟前。
赵淮将酒往伤处一撒,又灌了两口。
右手用针在烛火上撩了撩,狠狠地在伤口上缝了起来。
医师在旁边看的战战兢兢,急忙劝阻,
“赵大人,不可,此等手法闻所未闻,还是让我来处理吧。”
赵淮微微一笑,“学着点,学会了对你的医术有提高。”
赵淮一边缝合伤口,一边向医师讲解着自己各种做法的用意。
“这。。。。。。嘶”
众人哪见过这阵仗,顿觉头皮发麻。
往日饮酒作对,做诗比赋,最多就是暗地里使使绊子,哪见过这么血腥刚猛的场面。
一时间院中也是静悄悄,众人眼神敬畏的望着赵淮。
只见赵淮像缝衣服一般,在自己身上,一针一线的缝着。
时不时赵淮轻笑一声,顿觉浑身泛着疙瘩,瘆人啊!
往日自己身上磕破个口子,都是钻心般的疼痛,叫的死去活来。
而赵淮竟然一声不吭,还谈笑风生。
“大人虽年轻,真神人也!。”
不知谁轻赞一声,众人深以为然。
赵淮娴熟的将几处伤口用针线缝合后,轻笑只是暗自庆幸,还好避开了要害,否则躺下的就是自己。
赵淮强撑身体,
“诸位,赵某身体欠佳,改日再拜会各位。”
众人见赵淮如此悍勇,一介书生硬撼泼皮,力毙卢四,已然心生敬畏。
于是纷纷告辞,遣医师好生照顾。
卢然一副假惺惺关切的样子。
“赵大人,我就知道卢四这个废物,奈何不得你。”
“来日病愈,卢某为大人庆贺。”
卢然袖袍下双拳紧攥,深深的望着赵淮,旋即告辞,自始自终,没有再看卢四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