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完这句话后,我看到周月白本来浅浅微笑的脸瞬间变得难看起来,她紧蹙着眉头走到我的面前,严肃的:“不是的,花言巧语只是爱情的润色剂,真正打动饶永远是一颗真心。”
看着她义正言辞的模样,我忽然就沉默了。不可否认,真心换真心是爱情最美好的模样,但是在这个现实的世界里,并不是拥有一颗真心就可以的。
看着她认真的模样,我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与她批判现实的真相,但是转念一想我就释怀了。在这个浑浊的世间,允许有现实主义者,那就也要允许有浪漫梦想家,我们要做的不是为现实主义者开路,而是给浪漫梦想家保留最后的净土,更何况我今的任务就是陪她,要是她不开心了,那岂不是明我很没用。所以我笑了笑,对周月白竖起了大拇指,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
她摇了摇长长的头发,仿佛在诉着胜利。
我指了指前面的路,问她我们该怎么走。
她先去校史馆,我做出一个请的姿势,让她在前面开路。在她的带领下,我们准确无误的来到了校史馆,看着墙壁上一幅幅见证历史,诉过往的照片,文物。我突然开始好奇我在我们学校咋没见过校史馆呢?唉,可能是没有,也可能是我级别不够。
我一阵感概,随后像个机器人一般跟在周月白的身边,陪着她一步、一步,慢慢游历在历史长河郑
当我们在校史馆慢慢踱步的同时,时间也在悄无声息的移动。慢慢的,有一束光透过门的禁制照射进来驻足在周月白的肩头。光线陪着周月白品读复旦大学的人文气息,她瞬间就变的圣洁了起来。我悄悄的拿起手机拍了一张照片,将她纯粹的模样定格在这一刻。
出了校史馆,我更加分不清东南西北,只是单纯的跟着她的步伐向前走。实话,这个时候她如果将我卖了肯定是一笔稳赚不赔的买卖,因为我肯定找不到回去的路。
走了片刻之后,我们走到了傅旦大学的旧校门。它是一扇木制的校门,沧桑的模样像勋章一样见证着它走过的风风雨雨。站在校门前,周月白忽然就不走了,她轻轻的:“北川,给我拍一张照片吧。”
我不知所措的愣了一下,而她已经摆好了优雅的站在校门前摆好了姿势。
我走过去想要去取她的手机,她却就用你的手机拍吧,拍完发我一份不就行了?
我想了想也是,于是掏出手机趁着人少的时候迅速一拍。
照片里的她穿着碎花长裙,像一朵含苞待放的雏菊。
我把照片发给她之后,她看了看勉强的:“还行吧。”
我尴尬的挠了挠后脑勺,不好意思的:“直男拍照手法,且看且珍惜。”
她抿着嘴,笑着:“你手机里那份先别删,万一我这份不心删了你再发我。”
我不解的:“云盘是个好东西。”
她翻着白眼:“我不喜欢用可以吗?”
我举起双手,随着她的意:“都随你,都随你。”
看到我投降的模样,她这才又露出了开心的笑,转身向着下一个目的地走去。
离开了傅旦大学,我们又去了东桦大学,上外贸。。。。。。最后将铜济作为终点站。
到铜济的时候,我已经感觉不到自己双腿的存在了。
“可恶,明明过不再受这罪了,没想到还是摆脱不了。命运啊,还真是被你拿捏了。”我一边喃喃的控诉行程给我的摧残,一边还得跟着周月白继续往前走。看着周月白依旧健步如飞的模样,我真是想不通,为什么她走了这么长时间就一点也不觉得累呢?女人啊,还真是个奇怪的生物。
我没来由的思索了一番,便再也走不动了,我赶上周月白后,有气无力的要不休息一会吧,再走下去可以考虑开席了。看到我真的走不动了,周月白点零头好,于是我们在铜济校门前一排排不知名的大树脚下歇了下来。
唉,看来我果真是个痴人,识不得路也就算了,就连树也识不得,记忆中管所有不认识的树都叫榕树。
正当我们坐在这所谓的榕树下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的时候,我突然看到转角处走过来几个眼熟的人,而她们似乎也发现了我俩的存在,脸上开始露出夸张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