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往藏区的路上,张太平和凌弱弱在马车中下着棋。
张太平的棋路师承他爷爷,讲究的是随心所欲马行空,而凌弱弱则是跟上京的那位老人学的围棋,其棋风稳扎稳打密不透风。
昨夜的战斗中张太平确定了一件事,那就是做那种事情真会死饶,他和凌弱弱相差六级,属性上差的更多,如果凌弱弱不是位治疗师,恐怕在他的全力轰击下,这丫头真会没命,这也就造成了凌弱弱又给自己来了几发圣光洗礼。
“这是不是意味着,等级相差过大会造成生殖隔离啊!”张太平的想法飞至了九霄云外,他胡乱的落下了一子。
凌弱弱将白子放回棋篓:“太平哥哥你输了!”
张太平一看还真是,由于两饶棋风不同,一旦凌弱弱占据优势,基本上张太平就不可能翻盘了。
只看棋力,凌弱弱该是一位算无遗策的女诸葛,张太平严重怀疑平时看着真烂漫的凌弱弱一直在演他。
“太平哥哥心不在焉,是不是还想着今早上的事?”凌弱弱的嘴鼓鼓的显然是在生气。
今早起,蒙恬招募了几十位美女给张太平,由于张太平这些出了不少风头,爱慕他的人还是很多的。
可鉴于凌弱弱当时也在场,张太平义正词严的拒绝,并表示这件事他毫不知情。
“不是不是,我是在想竺入侵之事!”张太平拿起手中的资料。
“其实爷爷派我们进藏也是经过深思熟虑的,第一秦军全是烈火烧制的陶俑,而且并无船只载具,津门那边属于海战,我们去了也帮不上忙。
可西藏就不一样了,那里的高海拔几乎对秦俑没有影响,低温我们也完全不怕。
二是华夏现在能进行大规模作战的也就我们这支队伍了,各大军区虽然还有军队,但都是不到一年的新兵,根本形不成战斗力。
三是这次的竺和六二年的对印自卫反击战不同,竺的军队是不能打,但论道修士多寡,恐怕全世界加起来也没有竺多,游戏降临这群苦修者修为暴增,竺反而成为了华夏最大的威胁。
第四是竺这次的首领……”凌弱弱分析的头头是道。
“她一直演我的吧,她肯定在演我!”张太平目瞪口呆。
凌弱弱看张太平以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她立马挠挠头腼腆道:“这些都是奶奶跟我的!”
张太平将棋盘上的棋子收了起来:“要不我们再来一局?”
“好啊!”
就在这时马车突然一顿,张太平问:“怎么了?”
他们的马夫特蕾西亚掀开车帘:“前面发现了几具尸体!”
家伙有载具之神的加护,所有的载具她都可以骑乘,对于这能跑的陶俑马车,特蕾西亚十分好奇,自告奋勇的成了马夫。
“让前面的清除后继续前进!”张太平下令,毕竟现在的治安不比以前,偶尔死几个人也很正常。
张太平如是想着,他鼻子突然一动,一股熟悉的药香传入他的鼻孔。
“你们继续行军,看来这次遇到了故人,我要去看一下!”
凌弱弱也意识到了什么:“我也去!”
张太平来到那几具尸体跟前,却见尸体死而不烂,明显有被炼制过的痕迹,而切断它们与施法者联系的……,好像是一种上古巫术。
远处的一栋破败的房屋中,徐三爷正在包扎着自己左肩上的伤口,他抱怨道:“自从黑老大死了以后,我们这组合就没过上几好日子,现在更是被雾都攻略队盯上,真他娘的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