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渔真不知道面前这两个人是在打情骂俏还是在互损互黑,只好低头默默喝自己的奶冻。
韩曼曼一个人几乎吃掉了一整个披萨,又喝了一大杯奶茶,最后重新戴上帽子:“你要不要我载你?不要我先走了。”
张山河说:“你先走。”韩曼曼便拎起包走了。
李渔感觉整个过程,充满奇奇怪怪的气氛。想了想:“她怎么了?”
“刚才她和陈君然打架。”
“陈君然?打架?”
“她前男友。”
“哦。”李渔忽然叫起来,“打架,怎么打?”
“你觉得女人打架怎么打?拉拉扯扯,指甲划呗,认真起来肯定女的吃亏。”张山河看着李渔,忽然觉得有点好笑,“你以为是黑社会砍砍杀杀?”
“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韩曼曼不服学校对陈君然的处分,觉得只是取消出国名额太便宜他了。”
“她现在回学校上课了吗?”
“回了。”
李渔不知道韩曼曼的想法,也许她作为受害者心有不甘,但是事已至此,再吵吵闹闹又有什么用:“让往事随风,都过去,不好吗?”
“陈君然是可以过去,韩曼曼过不去。”
“她这样闹大了,只会有更不好的结果。”
“学院已经知道了。”张山河喝了一口水,“她是在陈君然上课的地方闹的,后来我收到信息过去了才知道。”
“啊!学院已经知道了?”李渔忽然定定的看着张山河。
“你看我干嘛?”
“你又过去,那不是又找你问话了?”李渔托腮摇头,“天哪。”
“怎么,你关心我?”
“我关心你——”李渔炸毛,“本来是他们的事,你一过去,学院一问话,又找你,找你就意味着要找王老师,找王老师又意味着要找我,啊——张山河!”
“你现在是不是语无伦次?”
李渔盯着张山河:“你也会不说成语?”
“毕竟也读了十几年书。”张山河把最后一口柠檬水喝点,“放轻松,我只是过去看一下,我到的时候,人都散了,我只是在楼下带着韩曼曼过来而已,不然她一个人躲在那里哭也挺可怜。”
李渔叹气:“渣男。”
“啊?”
“那个什么姓陈的,叫什么?”
“陈君然。”
李渔压低声音:“你说为什么把人家弄得都怀孕了,都不负责?”
张山河看着李渔的眼睛:“我会负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