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润秋脚步有些虚晃的从台上下来,方飞洲没想到今年这么快就被淘汰了。
不过倒是也输个心服口服,抱拳拜别余润秋,准备回旅馆去了,自己身上也大大小小被割了不少浅浅的伤痕。
两姐妹迎上来,有些略带责备的看着他:“刚刚明明可以不用那么急,可以挡住他的剑光的,为了赢,连自身安全都不顾了,如果伤到你的要害怎么办”?
余润秋心虚的摸摸耳朵,他怕拖得越久,情况有变:“没有啦师姐,我有注意的,伤的不重,吃点药,啥事没有”。
两个师姐冷声一哼齐声道:“身上多个血洞都叫伤口不重,你半身不遂瘫痪在床才叫伤的重是吧”?
余润秋不敢说话。
两姐妹缓了口气,想着不能这么严厉,明明刚见面时那么沉稳一少年,怎么现在和自家的蠢弟弟一样,那么不听话。
封神月拿出药和水,让余润秋先疗伤。
余润秋猫猫心虚,乖乖接过吃药,两姐妹先带着人回了旅馆,让他自己修炼疗伤,并且明令禁止,如果下午没好的话,不允许他去看比赛。
余润秋很想看自家师姐大杀四方,于是乖乖的努力沉浸修炼,引导化解药力来修复自己的伤口。
等到下午的时候,脸上又恢复了光洁,一点伤口都看不到了,手臂上的血洞,隐约有些酸酸的,但也只剩一个浅浅的印子了。
余润秋可惜的换了套浅蓝绣着锦鲤祥纹的衣服,身上的衣服已经被划的破烂了,那可是记不住做给自己的,好好的叠好收起来,准备有机会再修补。
衣服换了一套,余润秋看着不配套的冠,只好给它摘下来,但是又懒得找一个新的冠,于是就找了个蓝色带束了个高马尾出门了。
等两姐妹看到人来,有些哭笑不得,自家小师弟常年就喜欢穿着那套月白色,还有一套白色的法衣。
在拜月教的时候也是穿弟子服比较多,现在颜色是换了个显眼点的,但是那头怎么绑的这么丑?
封神月不让自家笨蛋师弟就这么出门,让妹妹拿了个好看的冠,好好的给他束了一个。
以前自家笨蛋弟弟也懒得搞这些,两个姐姐看不过去,于是经常会买一些好看的冠衣服来打扮弟弟。
弟弟就是她们第个放大版的娃娃。
余润秋上午刚惹怒两个师姐,现在默默的任由她们折腾,不敢说话。
两姐妹火气也散了,连自己亲弟弟都被父亲送去修炼了,她们总不能把师弟养成温室里的花吧,平时她俩也没少受伤,但是看到自家师弟一副不在乎自己身体的样子,还是觉得生气。
两人像以前对待弟弟一样,一人一边捏住了耳朵:“以后还是安全为重,听到没有?这次就算了”。
余润秋还是第次被这样揪耳朵,看师姐还是这样好生气的样子赶紧回:“不会了不会了,一定注意没有下次”。
两姐妹这才放过他。
三人随便吃了点东西,又赶赴赛场。
比赛仍然如火如荼地进行着,拉着师弟去了今天才开放的o个擂台,果然筛选过一轮之后的比赛精彩多了。
两姐妹的比赛一前一后都在下午,封天月没多久就看到了号码牌的闪光。
现在是她的比赛了,对方果然也是排行榜上的熟人,两人先后行礼,裁判喊完比赛开始。
两人立马开始毫不留情的动手了,封天月一边凝结出藤蔓和荆棘,一边抽出软剑。
对方的武器是一把大铁锤,看似好像可以轻而易举的砸断软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