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着那没有几根的胡子说道:“这么多年终于开窍了啊!”
田有酒还嘲讽他:“呵呵,你爹要知道你开窍开岔路了,会不会气的好像那头被拔了尾巴毛的马一样,上蹿下跳啊!”
段鞘风当时歪着头回道:“他像不像马我不知道,你这头野驴肯定是像驴!”
吃完喝完三人都出了汗。
剩下的酒留给了道长,野味三个小伙子背上回去了。
酒没敢让二郎多喝。
主要怕他回去瞎说他爹窜寡妇门的事。
他爹老去镇子上找一个叫金花的寡妇。
有一回被他到,偷偷的拉着这哥俩去听墙根去了。
后来他爹一出来,到三个人在墙根下。
四个人大眼对小眼的了半天。他爹把他拎走了!
后来俩人问尽会,你爹找金花你没告诉你娘吗?
尽会说道:“告啥告,那寡妇带着个闺女又不是儿子,再说了,我家钱全在我娘那呢。那娘俩也挺可怜的,我爹还说让她闺女给我做童养媳了!我就是没钱。我要有钱。高低给我爹娶个二房,金花还能给我娘分担点活计。而且她闺女长得还行,屁股大,能生养。娶媳妇钱也省了!我娘也不用天天那么累了,而且从我哥跑了之后,我娘天天哭,我也不想让她烦心。”
尽会有个哥哥,小时候老去学堂读。
后来长大了,说是要去大地方,出人头地。报效国家。
之后留了封信就跑了。
所以后来,他爹和他娘打死都不让尽会去读了!
三人到了镇子已经晚上,在门口说了几句话便各回各家了!
二郎回去免不了一顿骂,所以给他拿了个野兔,挨打估计不可能,毕竟有他爹“珠玉在前”。
段鞘风刚回到家门口,便见门口站了三个人,他以为家里出什么事了。
急忙上前问道:“你们是干什么的?堵在我家门口干嘛?”
门口几人到段鞘风,连忙问道:“小哥可是段大夫的儿子?”
段鞘风回答道:“是啊,怎么了?找老头子病啊?对不住啊,老头子不在,出去行医了,得好几天才能回来呢!”
几人连忙摇头;不不不。
带头之人是个中年汉子。
急忙说道:“小段大夫,你误会了。我们是李家沟的,你父亲前几天在我们村子里行医,我父亲病的比较严重,段大夫缺了几种药,李家沟里的最近的镇子就是这,所以让我们连夜回来拿药的。”
拿药?
段鞘风不解道:“你们村子里没有草药了吗?跑这么远回来拿药?我没记错的话,李家沟离西万镇有一百多里路了啊!”
带头之人说道:“村子里只有日常的风寒草药,没有段大夫要的那几味药啊,所以才跑这么远回来拿药!这是段大夫给开的单子”
后者掏出了一张药方。
段鞘风接过来一基本都是提神补气的药,便说道:“你们稍等一下,我去给你们拿药。”
说着便走了进去!
“谁啊?是鞘风回来了?”
一个长相尖酸刻薄的女子从里边走了出来。
“父亲在外行医,缺一些药,让人回来抓,我去抓一下药”。
段鞘风说罢便朝着放药的屋子里走去。
进去直接拿起火折子点起了灯,然后打开小柜子,开始抓药。
他和这个女人实在是没话讲。
这女人当年全家死光了,逃难过来了。
家里她可怜想着全家死光了,她也受伤了。便留下让她养伤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