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险起见,还是得吊着他,让他坚定地站在我这边,成为我的人。
“都不重要,我们都是成年人了。况且我打你的时候下手也没轻重,就当扯平了吧。”
我挤出个笑,装作相信了他的说法,开门见山来到我想问的话题:“回到最开始的问题,你是喜欢我吗?也是误会?”
“那天……您可能会错意了”,他欲言又止地思索了片刻:“是误会。”
“是误会吗?”
我故意重复反问,让他的表情更难堪。
他思索半天也没说出个更好的解释,大概是没设想过会这样突然地接受自己“被动告白”,所以下意识否认,但他的支支吾吾就已经是答案了。
“好吧,我应该是我误会了。生理上的一些东西,也不是人为可以控制的。我也就随口一问,你不用放在心上。”
我没必要追根究底,对他的喜欢表现得越无所谓越好。
毕竟我的目标,是让他对我喜欢得无法自拔,为了得到我的欢心无条件地为我考虑。不是逼他现在激情表白,让我多一个需要我负责的“恋人”出来,往后只会惹出更大的麻烦。
“您……”
宴北川听到我的回答,欲言又止地顿了好久,目光缓缓垂了下去,恢复了以往的凝重,顺着我的话点头:“嗯。”
想不到接下来的话题,空气就这么僵着。
好在没过一会,门外传来了岑溪音的大咧咧的声音:“今悦?今悦!”
我和宴北川同时朝门口看去,他先喊了一声:“岑导,我们在这里。”
“哎哟,可让我好找,你怎么跑这来了……”
她的声音由远及近,直到出现在门口,看见我们后,叉着腰就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严鹄:“我刚听严鹄说,宴北川带你过来休息了,他哪儿知道我给你安排的房间啊。”
“没事,他本来是打算让我在这先休息一下,将就将就等你的。”
我顺着她的话接下去,解释了我为什么会出现在晏北川的房间里:我非常擅长这种“临场挥”的谎言。
“去去去,你就这么对咱们的大股东?”
岑溪音摆手轰走了宴北川,佯装着谄媚模样挽住我的手臂:“走吧商总,看看我给你准备的房间?”
“岑总才让我把东西安置好了呢”,严鹄适当地补充。
“是啊,严鹄可细心了,连热水器温度都调好了。”
岑溪音热情地替他邀功,严鹄有些腼腆地笑了笑。
怎么说呢?我理解他想回报我的心情,要是平日收到这么用心的献殷勤,我也一定会很满意,但问题出在现在的时机不对。
我身侧的宴北川已经彻底没了声响:也许他本身就这么内敛,但我余光瞥见,他的视线直勾勾地停在严鹄身上。
同样冰冷的视线,也出现在剧组刚和他撞见那会,严鹄扶着我的时候。
我想通了原因,替他挽回一局,表现出我对他也有亲密的一面:“宴……宴编,你也一起吧。”
岑溪音大笑着:“你怎么也上当了,哈哈哈……宴编哈哈哈哈……叫得这么正经,你要不猜猜他今年多少岁?”
我皱了皱眉,想着他平时沉稳少言的做派,看了看那张漂亮又清爽的脸,应该和我差不多年纪……吧。
但结合岑溪音的反应,我往小猜了4岁,自以为选了个保守的数字:“23?”
岑溪音笑得眼泪都要出来了:“你果然也没看出来,哈哈哈……”
被嘲笑的感觉不好受,被笨蛋嘲笑的感觉更不好受。
我一头雾水又莫名气恼,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