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俩饶有兴致地听着他们商议。
“这枪怎么就炸了呢……”
“以前不都好好的……”
许成松心里更是反复思量,琢磨着到底哪里出的问题。
当时吴老二把枪给他的时候,他没有试过。
他也看得出来,这把枪不如他师傅给的。
可是他师傅……
对啊,他师傅去哪了,现在都还没個消息呢……
众人也不懂枪,说两句就掠过去了。
“……现在重要的还是道场,这,请个师傅来收拾收拾吧。”
“寿衣倒是有的,就是这棺材……”
山里的老人,都是早早就开始给自己备好棺材。
挑喜欢的木材砍了,请人刷好漆,一晾就是十来年。
等年纪大了,死了就放进去,后人不用操半分心,也好教后人记他们一分好,以后多来烧些纸钱。
但许大伯真没到那年纪,自然也还没有置办。
可尸体不能久放,这天气晚上冷,但白天挺热,三两天就臭了。
现在做也来不及了,最终讨论来去,用了许老爷子的。
到底是自己的亲儿子,许老爷子纠结半晌,还是点了头。
许望山冷笑不已,当初他爸去世,也是仓促得不行。
棺材也没有,也求到许老爷子这里过,人当时别说点头了,连门都没让他们进。
亏得是许望树师傅还有一分薄面,本身又是手艺人,匀了别家一口棺材。
本就单薄的家底,更是掏的干干净净。
许望山看都懒得看了,直接起身往外走:“姨夫,我们回吧。”
晚上睡了一会,就听得许成松家里开始起道场了,请了师傅在唱丧歌。
许成松根本睡不着,反复琢磨到底是谁害他了他爸。
但是,真的想不出来。
乍一看,接触过他枪的人,都有嫌疑。
尤其是吴老二!枪是他给的,他对枪那么了解,这枪有没有问题,他一摸就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