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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8惹事的炖鱼(第1页)

楚丰也在生气呢。讀蕶蕶尐說網

他气儿子太蠢

这位老神仙在雍州经营了几十年,称得上是根深蒂固了。只可惜中间离开得时间有点久,把事业交给了长子。长子那就是接班人,尤其楚丰做了太尉之后,把雍州刺史的位子弄给了长子楚攸,这态度就更明白了。留守之人,皆以楚攸为主。

初时,无论上下,还要琢磨着“如果是太尉在此,当如何做”、“不知太尉是怎么想的”。时日久了,楚攸一应事务渐渐上手,拿的主意连楚丰都夸奖,心也就渐渐大了。算一算年纪,楚攸的孙子都好能成亲了,再事事听爹的,那才是悲剧。

如果楚丰一直做他的太尉,楚攸掌管雍州,那自然是平安无事的。如果天下太平,父子俩再有什么意见相左的时候,也有足够的缓冲。现在是亲爹带着人从京城千里奔袭杀了回来,然后天下大乱了。

听谁的

再者,原本楚丰的次子楚源与楚攸的差距颇大,结果楚源往京城里转了一圈回来,行政级别也不比楚攸低了。更因经过了京城的锻炼,行事也有了很大的进步,楚攸还不觉得有什么,依附于他的人先有了小九九。总想撺掇着楚攸显一显威能,正一正嗣位。放到和平年代,他们也就不用这么急了,反正楚丰也不是个老糊涂。但是战乱时期,真是什么事情都能发生。

楚源若有所觉,面上却不显,心道多年不见,老大怎么突然变傻了现在的事儿,固然是楚家自己的事,却也不单是楚家的事了。一旦他表弟颜肃之大业得成,楚氏这个出嫁女,在娘家的发言权就大大地提升了。这种背后瞎捣鼓的事儿,别人不敢说,只要楚攸敢做,楚氏就能明白。这不是自讨苦吃么

楚源的心里,他跟姑妈楚氏一家近年来相处得颇为愉快,与其跟哥哥人头打成狗脑子地争家产,还不如趁着乱世,去扛一扛济阳王。在庶务之外,再练一练用兵的本事。两家总有联手的一天。到时候有的是机会让他凭自己的力量,再加一点裙带关系,挣自己的基业。

这么想着,楚源就于楚家拒了济阳王的求婚之后,请命往前线去实习,居然在楚家老将的指导下,将济阳王的攻势给扛了下来。

楚攸的智囊们大急,一天给楚攸洗脑八回,回回都是说使君怎么还能坐得住呢雍州之主,却反不如别人对雍州的贡献大,这合适吗

弄得楚攸也比较烦。

益州刺史之妻舅更使人递了消息过来,正合了楚攸这里的心思至少是要做出点事情来,显出长兄的能耐,达成压倒性的优势,安雍州上下之人心。一个家,不管是不是皇家,如果法定的继承人的本领不足以统御众人,那么人心就会散。楚攸这个想法,不能说不对,却未免有那么一点器量不足。

作为雍州之刺史,他是能够全权代表雍州的。事实上,在楚丰离雍的这些年来,他也把雍州上下的事务都收到了手里,并且守得很好。一见益州来使,楚攸细一思量,颇为意动。

楚源扛住了济阳王,楚攸却只是庶务见长,未免有些不大够。益州之事,正是一个好机会他便暗示来使让你们家刺史给我写信,我才好答应,不是当家主的话,我不接的。

那边欢天喜地地回去复命了,这边楚丰接到了楚氏的信。

江湖越老,胆子越小,楚丰对自己当皇帝,要说不想是假的,但是一想到这中间的难度,他就宁愿当皇帝他舅了。反正,外甥去拼杀,他也不跟外甥争,适当的时候也给外甥搭把手。如果外甥赢了,少不了他一分好处,外甥输了,他也会尽力保妹妹一丝血脉。

没有早点向外甥表示合作,他也是端着一点舅舅的身份,也是因为觉得时机未到。

有些牌,握在手里比打出去效果更好。打的时候不对,效果也会有折扣。当颜肃之称帝的时候,他这个亲舅舅、前朝太尉、旧族耆老再第一个响应,那是多么给外甥撑门面的一件事情啊。

所以接到楚氏的信的时候,楚丰一点也没觉得为难他就没想拖着益州去投颜肃之。那一家都不是吃素的,他何必巴巴的去费这么个心弄出误会来,那就不好了。臣子势力太强,在虞氏的时候没问题,楚丰终虞氏一朝在雍州经营出了一个半独立的王国楚丰不大瞧不上那家土鳖的智商。但是妹妹的智商和外甥的病情,他是很明白的,跟这样的老板较劲,岂不是找死

现在双方达成了共识,楚丰还是蛮开心的,胡须都比以往亮了好几度。正准备给长子提点两句,也是安抚一下长子。太乙真人对俩儿子之间的暗潮涌动早有察觉,长子的想法不能说不对,次子想做事也是情理之中。归根结底,还是长子没有安全感,他认为需要对长子进行安抚。

不曾想才开了一个头,就听楚攸跟他汇报,道是已经跟益州接触了。楚丰头一回这么傻眼“你再说一遍”

这就气上了。

楚攸还认为自己想得有理“昂州那里,良莠不齐,鱼龙混杂,有贤者亦有小人,却都早早追随。虽然终是要到他那处去,也不能让人小瞧了咱们。”

“不上不下,你想要做甚”万万没想到啊,我的儿子怎么会这么蠢楚丰一口气险些没提上来,把楚攸吓了一大跳,忙给老爹顺气。到楚丰被气着了,他也慌了“阿爹,阿爹您这是怎么了”

楚丰只得把道理给儿子掰开了、揉碎了讲,楚攸倒是听明白了,心下却颇不自在,以为父亲过于小心,自己想的也没有错。不过在楚丰面上,不好明着反驳,只说“我已示意彼来求婚,如之奈何”总不成要反悔吧

楚攸还是颇为自矜的,自以如果颜家不是嗣子求婚,还是竞争不过楚家的。益州刺史夫妇亦是旧族,应该会主动与自己联系。

楚丰一听,一把将楚攸挣开“蠢物他在那里收权,你在这里夺地,不是找死么”

楚攸唯唯,然而事情已经做下,楚丰不得不再写信给妹妹,让楚氏代为转圜。及接到颜神佑产子的消息,又命妻子好生准备厚礼,作个台阶。

本以为事情就这么了结了,父子兄弟之间有些嫌隙也一床被掩了。岂料益州刺史夫人处来信,道是颜家已主动求亲,刺史应下了,对楚家十分抱歉。惹得楚攸大怒“无赖子恁般作弄人求亲也是他,反悔也是他”又说颜家太不要脸,居然主动拉下面子跟这样的无赖求亲。

被楚丰听到他骂颜肃之,恨得要拖他过来施家法。一时之间,也是鸡飞狗跳。

益州,刺史也被夫人念叨得两耳发麻。

益州刺史也与楚家一般,并无争雄天下之心。初时想的是割据一地,做个土皇帝。乐得奉一个共主,但是这个共主顶好不要插手益州事务太多。随着时间的推移,见几方兵戈连兴,晓得都不是好惹的主儿。

只恨济阳王太不争气,获胜的几率太低以虞家的风格,倒是有可能容忍。有心与济阳王联合而攻楚,惊觉楚丰外甥也在自己的旁边,最后谁被夹击还不一定。得,那就站颜肃之这一边儿得了,益州方面也想在归顺之时少出点力、多捞点好处。

如此共识之下,其余的主张都被排斥了,就剩下解昂派与夫人派在刺史耳边天天念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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