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他完全无视她的话,表情认真起来,正色道,“sissi你到底怎么看我们之间的关系?你把我当炮|友?”
sissi不语,他眼色一沉,突如其来的动作让她情不自禁地闭上眼睛轻喘。
他边起伏边凑过去,在她耳边悠悠长长地呼吸,说:“你听好,我们在交往,认真跟我交往,懂吗?”
sissi别过头,躲开他的鼻息,那湿热的气流让她浑身颤抖:“懂了。”
第二天早晨,sissi和秦西坐在桌前喝粥,卫生间传来哗哗的水声,秦西夹了只汤包:
“小北叔叔好体贴,连夜就追过来了。”
sissi再次往上拉了拉衣领,躲开她不怀好意的目光。
昨晚还是没睡好,被杨小北折腾得腰酸背痛,早上起来的时候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脖子到锁骨和肩膀那一块惨不忍睹。sissi在行李里翻了半天翻出件彼得潘领的连衣裙,把脖子下遮得严严实实,遮不住的地方就用头发挡一挡。
欲盖弥彰。
好在杨乐乐买了早饭后就直接出门了,少一个人看她的尴尬。
杨小北洗完澡,穿着乐乐的衬衣走出来,漆黑的湿发被毛巾擦过,揉成凌乱的一团。
他一来她就要跟着走,秦西也不介意,避开王宇文,和乐乐一起跟他们吃了个饭,就送他们上了飞机。
“sissi,小北叔叔,十一记得还要来参加婚礼呀。”临别时秦西拉着sissi的手久久不放。
她怪是心酸,跟杨小北坐上飞机,还说:“小北你听到了不?我们国庆还要再回来可以吗?”
杨小北宽慰似的拍拍她的头:“肯定的,放心吧,我侄子的婚礼啊。”
然而迟迟没有收到请柬,也没有任何通知。
直到国庆过去,还是没有任何动静,婚礼取消了。
sissi打电话过去,接通后,秦西在那边淡淡地说:“我孕吐得厉害,身体不很好,就不办婚礼了,反正领了证,等以后补一个。”
☆、新婚快乐
每天堵车实在太不方便,虽然小别墅住得惬意,sissi还是没有搬过去住。
到了周末她会去那里跟杨小北住两天,秋天开始落叶,路上铺满了大片的梧桐叶子。她出来散步的时候,看哪儿哪儿都像油画,秋风吹得衣服里凉飕飕的,却不觉得冷。
夜里她就躺阳台上对着月亮嗑瓜子,身上披着毯子,一边的茶桌上煮着咖啡,这画风很纠结,但十分惬意。在这里住久了会堕落,□□逸就让人萌生出养老的想法,她好想在这里当个游手好闲的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