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城外,刘磐率领着兵士将宜城四门围住。
宜城是座小城,但是刘磐也只有区区五千兵力,分散围住四门后,集中剩下的三千多人在北门准备攻城。但是行军匆忙,刘磐并未携带攻城器械,只能从周边调云梯、冲车等器械过来。
城内,亲卫营遵照陈到的命令,将战马系在军营中,纷纷走上城楼,从宜城衙役手中接过了城防,紧闭四门,与城外的襄阳兵对峙。
这时,刘磐一人一马来到北门城下。
“文长,出来答话。”刘磐对着宜城北门城楼喊道。
“原来是刘磐将军啊,本将还以为是这附近的贼寇呢。”
魏延说道,听徐庶说城外主力集结在北门,魏延便率着众人立在北门城楼。
“文长说笑,我们荆州军的旗帜你也不认识吗?末将奉刘荆州之命前来宜城公干,开城。”
刘磐其实从内心深处一直很感激魏延对他的救命之恩的,但是知晓魏延与他的叔父作对,他就顾不得其他,以大局为重。
“既然刘磐将军前来公干,独自一人进城即可,率大军进城恐引起城内民众恐慌。”
魏延很机智地化解了刘磐的公干借口。
“魏延将军不是已经率大军进城了嘛,城内该恐慌已经恐慌过了,再说你一个零陵太守,为何会率军出现在襄阳附近的宜城,你有州牧府调令吗?”
刘磐直接质疑道。
“本将此次北上,是去向刘荆州求亲,这是下荆南前,州牧亲口承诺的,从瑄儿那论,本将还要喊刘磐将军一声大舅哥呢。”
魏延言明了他此次北上的理由,并故意和刘磐套近乎。
“魏延,既然要求亲,当光明正大地去襄阳,为何紧闭宜城城门,扰我大军公干。”
刘磐有点生气了。
“大舅哥,本将多日赶路辛苦,在宜城休整数日再行北上,恐怕也误不了佳期。关于紧闭城门我都说了,为了防止贼寇。”
魏延有点胡搅蛮缠了。
“宜城县令在否?魏延私自调兵北上,意图谋反,本将奉令前来捉拿,现令你立刻开城,否则按附逆罪论处。”
刘磐没有理会魏延,而直接向宜城县令韩暨喊话。
“刘将军,下官韩暨在此,城防已被魏将军接管,本官也无能为力啊。”
宜城县令韩暨按照魏延教他的说道。
其实韩暨真是没办法,宜城临近襄阳,城内治安皆由襄阳都尉管辖,城内没有驻军,而县衙的衙役不到百人,对付普通贼寇或者刁民还可以,面对精锐的亲卫营他们只能拱手而降。
刘磐如此威胁韩暨,搞得他心里十分不安,有种神仙打架,殃及到他一个凡夫俗子的感觉。
“既然如此,那本将就只能攻城了,破城后按附逆罪取尔等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