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总着地上躺着的两个,猛地打了个寒战。
拿起桌上的一杯酒,恍惚快要下肚才反应过来这好像是沈知闲倒的,顿时美酒也变得不是滋味,吐也不是,咽也不是。
只怕从今天起,他要得小羊羔恐惧症了。
估计得很长一段时间才能治好。
路游星伸手把遮住眼睛的帽子往上扶了下,露出一双带着点酒意的水润润的眼睛。
他被沈知闲牵着出了门,走了好几步才像是刚想起来发生了什么似的回头向那刚刚关上的房门。
“不会出事吧”他问,听上去有点担心。
oga的声音除了有点过分软糯之外,似乎和平时没什么区别,但沈知闲却敏锐的察觉到他醉了。
醉的连说话都有点大舌头,但却没有醉到意识不清醒oga在发现自己说话有点口齿不清后很可的咬了下自己的舌尖,似乎为自己的情况而略显懊恼。
沈知闲环住他,不让疑似微醺的oga软了腿脚而不好站立。
但路游星竟然对那几个人表现出强烈的担心,沈知闲有些吃味,但对路游星他发不出脾气,只能面无表情的发表自己的批评“他们准备对你做什么你不是不知道,怎么还替他们担心起来了是不是笨蛋。”
路游星歪着脑袋了他一眼,撇了撇嘴,有点不满的意思。
沈知闲叹了口气,他和一个半醉的人计较什么呢,他帮对方拢了拢领口“不用担心,我了他的伤,没事的,与其说是砸晕了,不如说是醉晕了。”
他握住小鹿的手,对方显然对这种情况并没有太多的经验,估计刚刚也是在酒劲和失态紧急的催生下才出手帮他,现在冷静下来,显然也被自己的行动吓了一跳,手指都在微微发抖。
沈知闲用自己的手掌包裹住他的,从掌心到白嫩指尖试图传递自己的温暖,信息素柔和的围绕着oga飘荡,虽然oga有贴着抑制剂,但标记aha的安抚总会对oga有些作用。
路游星垂眼,着他们交握的手,沈知闲手上还有上次受伤时留下的浅色的疤痕,虽然已经被很昂贵的药物治疗的几乎消失,但到底新生的皮肤与旁边的颜色有点些微的差别。
“到底谁是笨蛋啊”,他语调中毫不掩饰的委屈,“沈总是不是忘记我们领过证了”
沈知闲被他控诉的措手不及,很是疑惑“当然记得。”
“那为什么会觉得我是在担心他们”半醉的小鹿比起平时多了三分强硬,竟抽出手来把沈知闲推在旁边的墙上,半趴在对方身上微微仰头,细白脖颈仰出一道好的弧线,一汪秋水般的眼睛在灯光下熠熠生辉。
沈知闲眉头微跳,和现在特别主动的小棉花糖对视着,没说话。
路游星以为他还没懂,又往前怼了下,抬头在aha下巴上轻轻亲了口,小声说“我当然是在担心你啊,笨蛋。”
心头火轰地一下烧了起来,顾不得这里是人来人往的走廊,沈知闲伸手扶住oga窄瘦的腰。
“你”他开口正想说什么,只见到oga说完那句话,脑袋突然一垂,整个人瘫在他身上。
这是突然酒劲上来脱力了
沈知闲
别的没学会,倒是把撩了就跑学了个完完全全。
aha扶着贴合在自己身上的oga,觉得脑袋都在冒火,不是说过不让他喝酒了吗,喝酒害人真不听话
觉得浑身热的发疼的沈总想了想,今晚小棉花糖喝的好像都是自己倒的,连那瓶酒都是他特意从酒窖挑选的好酒,回味绵长而且后劲很足。
意识到“我骂我自己”的沈总立刻住口。
嗯其实还是挺乖的。
oga丝毫不知道沈知闲在想什么,只觉得身边的气息让他浑身舒坦,无意识的伸手去抱,这个举动极大地取悦了沈知闲。
沈知闲垂眼他,被人全身心依赖让他心里鼓鼓胀胀的,忍不住笑了出来。
他伸手摸了下oga泛粉的脸颊,顺着下颚线滑下去,轻轻挑起对方的下巴。
半醉中的oga唇色比以往都要鲜艳些,他嗫喏着什么,听上去似乎只是在哼哼唧唧,唇瓣一张一合,被酒水润泽发亮。
沈知闲屏住呼吸低下头。
走廊尽头传来一群人的脚步声。
刚刚触到对方唇角的沈知闲立刻站直了,可疑地整了下领带。
来人的脚步声他分不清,但声音他却很熟悉。这群人是裴歌带来收拾残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