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这份人情我记下了,以后你若是行骗再被人打了,我答应出钱救你一次。”
孔缺满脸嫌弃:
“啧,夺笋啊这人!”
不过转念一想,他还有求于宋恬,赶紧调整了一下情绪。
向宋恬勾了勾手指,道:
“这样吧,我以后不用你救。
你还会什么其他把戏……”
他贼溜溜的朝宋恬挑了挑眉:
“再教我几手呗!”
他那两招既然能被宋恬识破,说不得还会被旁人识破。
宋恬拆他招数拆的游刃有余,一看就是个中行家。
他一直惦记着再学几手呢。
宋恬可不会干这种助纣为虐的事,赶紧拒绝:
“那不可能,我教了你你再去骗人,岂不是又损我阴德!”
孔缺十分瞧不上她这论调。
“不是所有骗人的事都会损阴德,正所谓骗亦有道!
你看,我帮你招揽顾客,虽说是用了骗术,但帮你赚到了钱,让食客们吃到了凉皮,还打击了无良乡绅的嚣张气焰。
甚至还救助了城里的乞丐。
这怎么能说是损阴德呢?”
宋恬又差点被他的奇谈怪论给说服了。
转念一想,这也不太对啊。
“那你跟谢伯城勾结,诬陷我相公是什么煞星,怎么解释?
你阿谀黄家栋,只为骗取钱财,又怎么解释?”
骗术的确不只是害人,可他学了把戏,怎么能保证只做好事不害人?
孔缺撇了撇嘴。
这小娘子可真是较真。
“你相公那事,的确是我失察,听信了谢伯城的谗言,说你公爹是被朝廷杀了头的罪臣,你们一家子没什么好东西。”
宋恬瞪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