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便悄无声息的溜进了屋里,对着简陋的陈设一顿嗅。
“是个穷苦人家,若是有人花重金收买,那李大成还真可能为了这对母子不顾性命。”
杨树才总结。
宋恬赶紧摇头:
“我觉得不会是这样……”
她把在打谷场上听到的传言简单跟两人说了一下。
谢云哲跟着点头:
“刚才我说起李大成被无良大夫毒死的传闻,她表现的一点儿悲伤都没有,眼神还有些躲闪。
而且你看她这小院,明明才死了相公,却不见半点素缟孝布,连纸灰都没有,可见她对丈夫的死毫无感觉。”
“哦,这个我问她了。
说是为了破案,李大成的尸被衙门扣下了,没办法治丧。”
杨树才解释。
“不过你们一说,我也觉得这妇人有些奇怪。
难不成是她害死李大成,栽赃给守仁的?”
谢云哲又摇头:
“我看着不像,王氏虽说对李大成的死没甚太大反应,但提起这事儿她也没心虚害怕的表现。
一个老实巴交的村妇,以前又没害过人,是做不到这么淡定的。”
宋恬十分赞同。
别说是杀人了。
她当初目睹了谢云哲杀狗,每每想起来还心有余悸。
说着她就不自觉地瞟了谢云哲一眼。
这些话只适用于从未害过人的普通人,他可能算个例外。
毕竟杀了二黑之后,他还能一脸无辜的面对上门讨说法的徐氏。
“嗯。”
杨树才觉得他说的有道理。
“这样吧,既然得不出结论,今日我们就以收山货为由,在此留宿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