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达进了茶楼,环视了一圈,装模作样的走到穆清风的桌边拼桌。
“公子,县衙的事情该怎么办,总不能县令大人上任后一直不露面。”应达端起茶盏,看着戏台假装饮茶。
“先等等,等我寻到时机再说。”穆清风整理衣袖:“那件事查的如何了?”
应达:“暂时没有找到源头,只查到当初是从春雨茶楼的说书先生传出来的。”
穆清风:“人找到了吗?”
应达摇头:“没有,自那日后,说书先生仿佛人间蒸了,属下派人将祁县翻了一遍,没有现踪迹,会不会那说书先生已经被”
“好!”穆清风对着戏台的表演大声喝道,随即低声道:“有可能,齐煌的来历查清楚了吗?”
应达犹豫了下说道:“齐煌是嶂城人,家中经商,小富之家,母早亡,父亲去年在外经商遇险亡故,不过,属下觉得这些消息应该是假的。”
穆清风微不可察的点头:“齐煌小的时候在祁县生活过,后来母亲亡故,才跟着生父离开了祁县。”
“那他现在回来祁县,会不会也是为了藏宝图?”说到最后三个字的时候,应达的声音几乎微不可闻。
穆清风迟疑:“不好说,现在这个事儿已经是公开的秘密了,就算他是为此而来,也不能说明什么。”
“胡师傅过得还习惯吗?”聊完公事,穆清风不由关心起远道而来的胡为。
“胡师傅过得挺开心的,就是”应达有点迟疑。
“就是什么?”穆清风奇怪,难不成还有什么是不能说的?
“胡师傅一直询问有关夫人的事,还说要收夫人为徒,教授夫人武艺,还说公子您是指望不上了,还好娶的媳妇不错,可以继承穆家的绝学。”应达闭着眼睛一口气说出来,末了还偷瞄穆清风的反应。
应达可是知道公子自从得知自己没有习武天赋,很是消沉过一段时间,后来现自己于读书上颇有天赋,这才慢慢好转,不过大家还是避免在公子面前提到习武一事,免得勾起公子的伤心事。
穆清风一愣,既而失笑:“怎么,难不成我还会嫉妒自己的夫人?咦,依照胡师傅这么说,我们穆家也算是后继有人了,确实不错。”
楼七月下楼的时候,应达刚好离开,楼七月只是看见了应达的侧脸,觉得有点熟悉,等见到穆清风,那点子熟悉就抛到脑后了。
亥时末,梅苑胡同。
一道黑影越过楼家的院墙,几经起落终于到达齐煌的院子。
齐煌听到动静,掀开被子扶着床沿起身,不得不说,虞城的那个老大夫还真是没有唬人,这些日子他的腿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相信再过一段时间,他就能正常行走了。
齐煌坐在床沿边,对着进屋的原秦说道:“何事?”
原秦递上一封信,垂头说道:“那边来信了。”
齐煌抽出信纸,借着月光扫视了一遍:“不用理会,老东西真是好日子过贯了,手伸得越来越长了”
“给我们的人传信,让老头子忙起来,话说我的好大哥最近可真是安份呐!”齐煌吩咐道。
“是,主子,听说最近大公子在相看贵女。”原秦说了一遍京中的动静。
“呵,那个废物也就这点能耐了,给他加点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