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清风没有反驳,只是从柜子里挑了一床薄薄的夏被铺在地上,草草和衣而眠。
果不其然,经过一晚上寒气的浸透,第二日一早,穆清风成功的生病了。
不过他忍着身体的不适,面不改色的跟着楼七月去敬茶。
结果刚到忠义堂门口,穆清风就起了高烧,晕倒在楼衡面前,将楼衡吓得一激灵,总不能新婚第二日,自己闺女就得守寡吧!
楼七月心里也是一个咯噔,难怪穆清风不一言就接受了睡地板的待遇,感情这是憋着坏呢!
等到大夫过来摸完脉,暗示楼衡山中昼夜温差大,最好不要睡地上等等,楼衡这才恍然大悟,感情穆清风这病是因为闺女不让他睡床导致的。
楼衡气得个仰倒,抄起棍子将楼七月追得满山寨乱窜,最后以楼七月挨了一顿揍,还要亲力亲为照顾穆清风结束。
“夫君,喝药啦!”楼七月端着药碗,皮笑肉不笑的凑到穆清风身边,小心翼翼的将枕头垫在他背后,然后拿着汤匙舀了一勺喂到穆清风嘴边。
穆清风脸上带着病态的潮红,眼神却很明亮:“谢谢娘子,要不还是让我自己来吧!”
说着就要伸手接药碗,楼七月也不想在这伺候人,奈何头上还有座大山不知躲在哪偷看呢!
她笑了笑,避开穆清风的手:“那怎么可以,因为我的缘故让夫君生病,如果不能亲手服侍夫君到康复,那我良心难安呐!”
楼七月嘴上惭愧,心里却骂骂咧咧:我服侍你大爷,穆清风,你给我等着!
说完将汤匙强硬的塞到穆清风嘴里,这刚出锅的药又苦又烫,楼七月为了表现自己已经改过自新,急急忙忙的就喂给穆清风,烫得他直吸气,最后实在受不了了吐在地上。
“夫君,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能将药吐了?”楼七月眼疾手快的跳到一边,一脸不赞同的斥责。
穆清风趴在床边咳得上气不接下气,刚才吐药的时候呛到了喉管,难受的很。
楼七月见他上气不接下气,眼瞅着要没了半条命,心虚的凑过去,拍了拍他的背:“额,你还好吧?”
也没见她怎么用力,就听见穆清风的背被拍的“砰砰”直响,穆清风整个人都绿了,强忍着不适,推开了索命的大锤。
好容易挣回半条命,穆清风半靠在床沿上,衣领微微敞开,露出一片锁骨,以及一小片胸膛。
“药给我!”他抬起头,面色一片潮红,眸中还含着水汽,整个人病弱妩媚的紧,说出的话却是命令的语气。
楼七月愣了一下,下意识将药碗递给他,完了,才意识到自己竟然被个病秧子指使了。
穆清风一口气灌完了药,将碗放在旁边的脚凳上,整个人滑进被子里,如墨的黑洒满大红喜帐,看起来别有一番勾人的意味。
见楼七月还傻愣在原地,穆清风眨眨眼:“娘子,要陪为夫共寝吗?”
楼七月抽了抽嘴角:“我还有事,先走了!”
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楼七月刚出房门,就见到站在院子门口等着的楼衡。
楼七月垂头丧脸的跟在楼衡身后进了忠义堂。
“说说吧,你俩怎么回事?”楼衡语气严肃,完全不给楼七月逃避的时间。
“嗯,是这样的,本来是我娶夫君嘛,那红盖头当然得男方盖啊,结果最后还是我盖的,这怎么能树立我一家之主的威严呢,于是我就小小的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