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山庄,四处无人,只有兄弟,勾单星坦荡了。小时候一块比谁尿的远,长大后去大东北的澡堂子搓背,谁没见过谁的。
唐雨指着他捂不住的地方,一本正经:“崽,你仔细看,他绝对比我的小。”
崽想想绿毛哥哥的棍棍,再看看光秃秃哥哥的棍棍,两眼是如出一辙的同情,又是一个和她的小尾巴一样长不大的可怜哥哥。
崽的沉默,崽的眼神,振聋发聩。
所有人看着勾单星的器件,默默比较,比完,他们的心……稀碎。
心已碎,脸面不能丢。用最傲慢的眼神去应对,问就是自己的最大,涉及隐私不接受丈量不接受反驳!
被三人嗤笑一崽同情的勾单星,僵化了。身体血液疯狂涌入大脑,脑细胞艰难抉择,他是捂住还是继续坦坦荡荡?捂住的话岂不成了此地无银三百两,不捂着的话岂不是继续受伤,万一以后出现功能性障碍,算谁的?
崽叹一口气,转身离开,每一步都是沉重。
她终于知道,其他哥哥姐姐为什么都需要去工作,这几个哥哥没有工作了。她天生的长不大,小尾巴短小,所以她的哥哥姐姐都考编成功有了工作而她考编失败没有工作。这几个哥哥看着高高的,其实棍棍短小有内伤。
唐雨清清嗓子:“你们有没有感觉气氛怪怪的。”
三个深渊凝视着他。
唐雨笑容灿烂明媚:“来,我们比赛喝豆浆,谁赢谁是爹!”
一个“爹”,把他们的好胜心全激出来,一个比一个喝的猛,即使一时赶不上,他们还有一整天的时间,这个比赛不限时!
唐雨做了万全的准备,豆浆喝不动了还有红薯,红薯吃不下了还有萝卜水,造!可劲造!人不糟蹋枉少年!
唐雨感觉自己积蓄的能量差不多了,看一眼时间,舍弃软绵沙发,坐到坚硬的地上。
胡理看着他怪异的举动,眯了眯眼睛,“你在做什么?”
唐雨:“看不出来吗?多明显,我在堵气。”
勾单星:“谁惹你生气了,赌什么气?”
唐雨:“字面上的意思,你们差不多也快了吧,你们再酝酿一下,马上就能分出胜负了。”
到了时间,崽隆重登场。
唐雨按下电源,音乐走起。崽踩着鼓点,摇摆转圈,尽撒萌气。音乐节奏慢慢加快,马上就要进入高潮,崽迅速转身,前腿趴下,后腿直立,翘起圆鼓鼓毛绒绒的屁股蛋,跟着劲爆音乐进入高潮,pu-ci-pu-ci-pu-ci——-pu-pu-pu——ci-ci-ci——
胡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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