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衣服,有些眼熟。
谢莺时脑袋宕机一秒,很快反应过来。
沈宁晏!
“啊!”
沈宁晏给她擦头?想想都觉得可怕!
谢莺时像是被火烧脚背,立刻从凳子上跳了起来,动作太快,导致头还在沈宁晏手中,轻微被扯了一下,谢莺时龇牙咧嘴的捂着那一块头皮连连后退。
“你你你——你干什么?”
她指着萧清泽,脸上是还没有收起来的惊恐,萧清泽冷峻着神色,扬了扬手里的帕子道:“给你擦头,干什么?”
“这事儿喜儿做就行了,不劳烦你。”
说罢,谢莺时小心翼翼的探过身子,伸手从萧清泽手里夺回帕子。
察觉手里空空,萧清泽看了看谢莺时,谢莺时穿的单薄,长披散下来,遮住身体的一部分。
萧清泽不是没见过谢莺时披头,她喜欢每天睡觉都把头拆了,但都没有今日看的那么清楚。
他眼神有些晦暗,把手背在身后,强迫自己把眼神转向一边道:“是该喜儿做,但是喜儿人却不见了,莫非是偷懒去了?”
刚才被赶出去的喜儿心里苦,但又不能跑进来说自己才没有偷懒。
但幸好谢莺时不是那样表里不一的人,她自己说着:“是我喜儿去帮我找衣服,不是她偷懒。”
“嗯!”萧清泽点头,但还是不看谢莺时:“找衣服做什么?”
你有病吧?
谢莺时动了动嘴唇,但不敢把这四个字说出口。
她有些生无可恋:“当然是穿!”
萧清泽再次点头,微微低头抬手掩唇咳了咳:“又要出门吗?”
谢莺时眼神从惊讶到微微嫌弃,撇了撇终于开口问:“你找我有事儿吗?”
萧清泽终于回头看向谢莺时,他的眼神落在谢莺时的脸上,久久不语。
坐在屋外,听着室内的水声,让他心思不宁。可是去了书房,虽然安静,但是内心还是无法平静下来。
他怎么会这么轻易就被一个人左右思绪呢?
萧清泽想不通,等他反应过来,已经重新走回出云阁,看见穿着单薄的谢莺时侧着头擦拭着头。
他不知道是中了什么迷魂计还是怎么了,鬼使神差的走上前去捏住谢莺时的手,拿过她手中的帕子,为她擦拭。
谢莺时的头生的极好,微微湿润带着一丝冷意的长触碰着萧清泽的手背,让他忍不住想用指尖穿过谢莺时的丝。
“没什么,就是跟你说,张书艺今天上午让水惜来找过你。”
谢莺时诧异,怀疑眼前这人的病是不是影响脑子。但她还是耐着性子回答。
“之前你已经说过了,还说帮我回绝了水惜。”
萧清泽明显愣了一下,随后有些窘迫:“是吗?那我没事了。”
说完,萧清泽快步离开了出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