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渐渐暖和了,我们也换成了短袖。虽说早上还是有点凉,但中午很热。
我也渐渐的从难过中走了出来。本来也没有谈,只是她离开后刚开始有点不习惯。
天气不冷了,侯夏可能是感觉店里待着闷,所以也经常出来透透气。
这天她看到我,远远的和我聊天。
我没听清她说什么,走过去问她:“怎么了?”
“你叫什么名字?”
“。。”
忘记说了,我俩这时候还不认识。
接下来互相问过之后才知道了她的名字。
这次我们俩也没聊什么,只是互相问了一下名字。毕竟她在门口,现在只有她一个人,每天打扫卫生我们也要帮她。
王彩晴走后一周左右。
这天早上起来,外面白茫茫的一片。
“卧槽,这是什么情况?”
“这很明显啊,下雪了。”
“我知道下雪了,关键这都五月二十多号,快六月了。六月飘雪窦娥冤,这五月飘雪是谁受冤屈了。看这雪花,冤情不比窦娥小啊。”
一时间,从宿舍出来上班的人都开始吵吵嚷嚷着。
那天早上,我们都穿着短袖来到了店里。
女生的宿舍在店里的地下室,男生的宿舍在店后面的小区里。
所以冒雪出来的只有男生。
什么?你问为什么不穿的厚点过来。
店里没有更衣室,当时已经换上了短袖工装了。外套穿着到店里没地放,总不能放到女生宿舍吧。
端盘子的男的还好,他们里面起码有空调。我们保安那天都在里面待着,没人去外面。
零下二十多度穿着短袖站在外面,我是来上班的,不是玩命的。
没办法,只能去仓库把刚刚收起来的军大衣再次拿出来套在外面。
但是侯夏的岗位不能穿军大衣,只能穿着旗袍。零下二十几度她连门都不能出来,更别说打扫门口的卫生了。
白经理那天把我安排的和她一起打扫卫生。
她负责里面,我负责外面,我们两个就那样面对面的擦着玻璃。
突然,她笑了起来。
她其实一直都在笑,只是突然间脸部的笑容大了些。
我隔着玻璃问她:“笑什么?”
她说:“突然想到一件好笑的事。”
“什么事?说出来让我也开心一下。”
“你确定想知道?”
我隔着玻璃点点头。
她把门稍微打开一点缝说道:“我主内,你主外,你看咱俩像不像两口子。”
“噗。”心里当场吐了一口老血。
她看着我的样子笑道:“怎么样,是不是很像?”
“怎么样?我没有当场心肌梗死过去就算好的了。”我翻个白眼玩笑道。
“那没事,你要是晕死过去了,我给你做人工呼吸。”
前面的话我都没感觉什么,这句话瞬间让我面红耳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