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快速地钻进来,直接找到他之前酸软的牙齿,小心小意地细细舔过。
牙肉被挠痒,一直痒进心里,则冬颤了颤,压着她的后脑吻得更深。
南珍含含糊糊:“恩,好像没事了。”
则冬带着笑意也去钻她的牙齿,一颗颗检查过。
这样亲密一番,分开时两人都气喘吁吁。
南珍无力地靠在他怀里,听他的心跳由快渐缓。
南珍两手捏在一起碰了碰,然后分开。
则冬有些吃惊,低头看她。
他们住的房间可以听见海声,海风将窗帘吹起,阳光就像丝线一般缠绕下来。
南珍难得笑的腼腆。
则冬从后面将她拥紧,用下巴垫着她的肩头,握着她的手再比了一次。
“哦,是这样啊。”南珍学会了。
则冬:“哪里学来的?”
南珍:“不告诉你……以后我这样比,你就要马上亲我,知道吗?”
则冬将她的两手合拢,赫然又是那个手势。
他用一手侧过她的脸,靠近亲吻了南珍的唇角。
亲吻,这是一句哑语。
南珍说:“我想学,很有趣,你教我好不好?”
突然有这么一天,不爱学习的小霸王南珍想要学会一门手语,用来与她的则冬交谈。
她看着则冬,不知道他会不会愿意。
她只见过三次,前两次他被她气疯了,两手比得很快,她耍脾气说看不懂。
最后一次是在火车站,他自然的比着手语,是在柔声叮嘱那个女孩。
则冬深深地看进南珍的眼里。
她为什么想学呢?她并不是一个勤奋好学的孩子。
手语不难,却要有耐心去练习,她是为了什么呢?
则冬不可抑制地再次亲吻南珍,将她转了身抱在怀中用力吻她。
他知道的,她是为了什么。
好的,没问题,我的南珍。
☆、(7)
晚上临睡前,则冬去洗澡,一脚踏进浴室时想了想,又走出来,对着南珍低头,五指分开在头上挠痒。
这是洗头的手语。
很简单,南珍看得懂。
她问:“要我帮忙吗?”
则冬抬起头,笑盈盈的看着她,点了点头。
南珍摩拳擦掌:“这有什么难,看我的!”
她要给则冬洗头,被则冬夹着腰抱到洗头台上坐好,撩起裙摆露出两条腿,晃晃悠悠够不到地面。
然后,则冬只需要稍微弯腰,她就能摸到他的头,高度刚刚好。
则冬将花洒递给南珍,将洗发水摆在她手边,转身脱掉了身上的衣服。
他的背脊劲瘦,举起手时两块蝴蝶骨十分明显,好像是活着的蝴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