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进不去那段回忆,她也不愿主动与自己分享她跟温羡安的过去……
顾清越指尖扣挠景湛腹部的衣料,想事情想的出神。
她的手忽然被攥住。
景湛脸色微红,呼吸紊乱地说:“不想继续吃午饭,手就不要乱摸。”
一说起吃……
顾清越立马不扣了。
“回答我刚刚说的话。”景湛揉捻她青丝。
顾清越头微微半仰,用一点余光偷偷看他的脸色。
小嗓音细到不能再细:“嗯……摸过一次。”
捏她手的动作一顿,景湛垂眸,眼底漫上一抹阴郁。
在女孩向他看过来的时候,景湛快速恢复原貌。
仅此一次,他不会在让温羡安有机可乘。
“小白不是我杀的。”景湛抿唇,指尖继续缠绕她的头发。
顾清越略微看了眼他神色淡淡的脸,嘴上说着:“哦,我明白了。”心里却半点都不信。
不是他杀的他怎么知道小白埋在桃花树下?敢做不敢当。
“你不信我?”景湛坐直了身体。
顾清越摇头,“没有,我信,特别信。”
她这样的态度,一看就是敷衍,景湛搓弄她的发丝,揉成乱糟糟的一团。
眼圈通红:“那天晚上下雷暴雨,那条蠢狗趁李伯开门的功夫,它自己跑出去的。
第二天你还在睡觉,我下楼上早课,李伯说它淹死在游泳池里了,我怕你伤心难过,就把它给埋了,你冤枉我!”
少年吼着哽着,辩证自己是清白的。
顾清越小手心疼的捧着发丝捋顺,“谢谢你帮我安葬小白。”
她捋完发丝,不知信不信,就说了这么一句。
景湛噌地一下火冒三丈,“你不温不火是什么态度。”
少年“嗬嗬”地粗喘,心口像是蓄积已久,窝了好大一股火。
他这声狮子吼,吼得顾清越莫名其妙。
她不是说过谢谢了吗?怎么就不温不火了?
小白的死,不管与他有关无关,是不是他杀的,狗已经死了。
他说真话也好,说假话也罢,已经无法再去验证事实真伪了。
难道要她去阴曹地府亲自问小白,快告诉我,是不是景湛杀了你?
“我最讨厌你不冷不热不温不火的的态度,不说话!”
景湛擒住她手腕,怒火攻心:“你不相信,我们可以去问李伯。
李伯当晚出去找过它,可雨势太大,古堡地方又多,
李伯没找到,第二天派了佣人保镖出去才找回来的。”
顾清越扭了下疼痛的腕骨,软声说:“我又没说不信,你发这么大火干嘛,你捏疼我了。”
女孩软声软调的说话,让人不忍欺负她。
景湛松开她的皓腕,双手抱着头使劲抻拽短发。
他不知道、也不明白自己这是怎么了,他觉得自己状态不对,很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