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云秀看着她家老爷子似乎对韩梅这姑娘十分感兴趣,详细地问了一些韩梅的事情,眯着眼睛想了半天后,也没说什么,就是交代她不要把这些事情说出去,还让她有机会把人带回家给他看看。
杨云秀也不知道这老头子唱的是哪一出,不过她倒是听人说过这世上有些人天生就有一些超出平常人的能力,有些能够透视,有些能够感应到别人心里在想些什么,说不定韩梅能够看到还没发生的事也不一定。
杨云秀越想越觉得有这种可能,又联系到韩梅当时在老家开餐馆的事,一个女人敢出来做生意已经是很不容易了,韩梅还有胆量跟人家合同一签就是十年,要不是有必胜的把握那家铺面一定能挣到钱,就是她这种在商海里摸爬滚打了十几年的老手,站在她的位子上,也未必干得出这种事情来。
想到这里杨云秀就更加肯定心中的猜测了,她原来就想把韩梅培养成自己的左右手,现在更是想把韩梅留在身边了。
这次杨云秀提出帮小毅和小蕾摆满月酒,一方面是真的喜欢那两个小家伙,另一方面也多少带有一点感激和拉拢的意思。
韩梅怎么可能想到自己在时间上的一个错估竟然会阴错阳差地产生了这么大的误会。
上辈子韩梅是在和赵建国结婚三年多后才跟了李启民的,那时候河东的那条路已经修了一年多了,差不多快要竣工时才发现了地底下的溶洞,与此同时宏远名下的那几个大工程也已经进行了快一半了。也就是说如果韩梅当时没有提醒杨云秀的话,等她知道溶洞的事时已经差不多是两年后的事了,而那条关键的公路,也要在距当时几个月之后才开始正式修建,甚至连要准备在那修路的消息那时候还属于机密,也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知道的。
韩梅压根就没想到这些,当时也是那么一急,想着杨云秀也不可能真的就去查什么老大爷,就随口瞎掰了一个,没想到会在时间上出了这么大的一个漏洞,不过这似乎并没有给她产生什么不好的影响。
当然,韩梅对这些都一无所知,她此时正跟赵建国俩人躺在医院单间的床上商量着满月酒的事该怎么办呢。
“媳妇,你是咋想的?”赵建国听韩梅说完今天白天的事,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开口问道。
“我知道嫂子是好意,在酒店里摆满月酒说出去是有面子没错,可咱过的是日子,要那种面子干啥?而且咱家在这也没什么亲戚的,请的都是你部队的那些战友们,为了吃你一顿饭还让人家来回的折腾也不太好。再说了,也不是谁都能随随便便出部队的,到时候人铁定是到不齐的,而且,最重要的是别人家在酒店里摆酒,按规矩散席时是要收红包的,那咱到底是收还是不收呢?你的那些兄弟到底是给还是不给呢?他们要是给了咱就能真收人家的?本来只是想趁着咱家小毅和小蕾满月,大家伙的聚在一起乐上一乐,这样一来倒是变了味了。”
韩梅窝在赵建国怀里,一口气噼里啪啦地说了一大堆,等了半天也不见赵建国嘴里蹦出半个字,抬头一看,只见那男人正笑嘻嘻地看着她,韩梅不由得白了他一眼说道,“跟你说正经的呢,你到底听没听啊?傻笑啥呢这是?”
赵建国看着媳妇鼓起脸来瞪着他,小嘴撅着的样子,越开越喜爱,趁她不注意猛地在那红红的小嘴上香了一口说道,“媳妇,我发现你这嫂子当得是越来越体贴了,都想到给那群兔崽子们省钱了!看来我还真是捡到宝咯!”
韩梅嗔了他一眼,装出一脸感慨地说道,“唉!你们这些个当兵的存两块钱老婆本也不容易啊!想当初要不是看在你给的礼金还算拿得出手,我才不嫁你个臭当兵的!”
赵建国也知道他媳妇是装的,一时兴起,也一脸痞痞地配合她说道,“哟!这会子连孩子都生了倒是知道嫌我臭了!咱当初整他们兄妹两的时候是谁抱着我不撒手叫舒服的?那时候怎么不见你嫌我臭了!军爷我今儿个倒还真就咽不下这口气了,咱非得看看小娘子你到底是有多香不可!”
赵建国一边说着,一边趁韩梅羞得满脸通红不注意时突然一翻身,轻轻地压在她身上,把鼻子凑到她咧开的衣领处像小狗一样不停地嗅着,硬硬的、刚刚冒出头的胡渣一下一下地蹭着韩梅修长白嫩的脖颈,痒痒的,惹得她一边又羞又气,一边又忍不住呵呵地笑道,“混……哈……混蛋……快停下来……哈哈……”
韩梅因为要给孩子喂奶,所以只穿了一件对襟的睡衣,扣子松松地扣着。这会儿被赵建国拱了半天,最上面的那颗扣子已经松开了,露出一片雪白的胸脯。
赵建国知道媳妇怕痒,原本只是想逗逗她的,不想逗着逗着倒是把自己的火给逗了出来,这下子浑身发热,难受得要命,媳妇的那块宝地又处于休耕期,这大半夜的在医院里想冲个凉水澡都不方便,满腔欲火无处可泄,只好紧紧地抱着媳妇,趴在她身上一动不动的。
韩梅笑到半半的,发现赵建国突然停了下来,见他满头大汗,呼吸急促,不想也知道是个什么情况了,她也不敢再动,就那样静静地躺着。
过了许久,韩梅见赵建国的呼吸似乎平缓了许多,便出声问道,“好了没?”
“嗯。”
韩梅听赵建国的声音还是有点沙哑,又等了许久,等得她都快要睡着了,见他仍旧不说话就迷迷糊糊地出声问道,“想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