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黎没能忍住,娇娇软软地“嗯”了一声,又苏又媚,能让人软了骨头。
电话那头的声音戛然而止,应该是挂断了。
霍远琛眼神淡漠地打量着她脸颊红透的模样,艳得跟个妖精似的。好一会儿,他冷嗤了声,说:“真浪。”
扣着她的腰翻身,让她在上面:“自己动。”
温黎红透的脸上闪过一抹无措。
他冷眼看了,语气淡淡地问:“不会?”
温黎点头,神色透着尴尬。
他没什么情绪地冷笑了两声,掐紧她的腰,直到结束。
快要弄完的时候,温黎迷迷糊糊地想:霍远琛平时看起来清冷禁欲,好像一朵遥不可攀的高岭之花似的,可到了床上倒挺能放得开,折腾人的花样可真不少。
她累极,不堪重负地瘫软在床上,只想好好地睡一觉。
身上的男人已经穿好了衣服,领子扣得一丝不苟,斯斯文文的,和刚才床上热情似火的样子判若两人。
他把衣服扔给她,说:“你走吧。”
“我不能留下来吗?”温黎委屈巴巴地问,她脸上的潮红还没褪尽,整个人懒洋洋的,一根手指头也不想动。
“不习惯。”霍远琛转身去开窗,并不想房间里沾染上她的味道。
从她的角度看,他背影透着疏离,不像是愿意和她惹上关系的样子。
温黎慢吞吞捡起衣服。她今晚特意选的大红色的露背长裙,大片白皙的背露在外面,一对蝴蝶骨漂亮生动,盈盈纤腰若隐若现。这是她精挑细选的“战袍”。此时却显得有几分可笑。
她沉默了一会儿,声音低低地开口,有点哑,显得挺可怜的:“霍教授,我实在是没办法了,你能不能……”
霍远琛冷淡地打断她的话,说:“你要气谁和我无关。看在我跟你未婚夫的关系上,今晚的事,我可以当作没生过。”
说完,他的目光扫过她先前放下的红酒,那是她特意带来暖场的道具:“把你的东西都带走。太廉价的,我不喜欢。”
温黎哪里听不出来他话里的讥讽,她努力挤出一点笑意,没说什么,拎了酒就走。
在他眼里,廉价的不止是酒,还有她这个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