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惠芝也起身,拉着明姝轻声道“明知青,谢谢你,以后不要为我这样,不值得,你是好姑娘还这么年轻,万一出事,我非常过意不去,”
明姝看着这位婶子好像误会了什么,忙解释着“李同志,你不要误会,你丈夫那块表子值得这些。”
“别这样说,我知道你是个好孩子”李惠芝哽咽道,见这个小知青行事,就知道她是心里善良的孩子。与她儿子一样。
想到这里她又想起自己儿子,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
明姝看着她还哭起来,她也不会安慰人,只能把草药递给沈宛如,“同志,你看看,这些草药是不是”
沈宛如接过草药,旧着油灯,有点看不清,
明姝就把手电筒打开,屋内一下亮起来。
沈宛如靠着手电筒灯光,把草药检验好,还两者相同的草分开,
“这两种草是很相似,但是这个草是有毒,你以后遇到这种草,一定要记得不要去碰。”
沈宛如把一个带红叶子草拿出来对明姝轻轻道。
说完把有毒的草放边上。
明姝把这毒草和草药仔细对比下,现还有差别,草药这颗红色叶子那部分,叶子有些粗,没有毒草叶子那么细。
她把这个两种特征记下来。
然后见沈宛如把草药按照比例放进陶罐里熬着。
明姝就在旁边看,也看不出什么来。
就转动视线看向屋内里结构,小小屋内有三个木板床。
床上都是那些破碎的棉絮。看着就非常不暖和。
小桌子也是缺胳膊少腿的,没有凳子,把树桩当凳子。
碗也是缺口,筷子是从树枝上折下来。
这就是他们这些现在过的生活,还要时不时被人带上去羞辱一番。
怪不得这些人到后面,会有人受不住落差,情绪低落看不开,久而久之病死,或者冻死,或者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