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上午九点,
沈思诺撑着棍子慢慢地走到了卫生室门口。
他刚要伸手去推门,
却突然现门外趴着一个黑瘦的男人。
那男人似乎感觉到有人靠近,抬起头来,正好与沈思诺对上了视线。
两人默默对视了一秒钟,谁都没有开口说话。
沈思诺移开目光,艰难地扶着门框,走进了卫生室。
一进屋子,就看见昨天那个女同志又坐在那里,依旧哭得满脸泪痕。
“沈大夫,我这病究竟能不能好?”女同志抽噎着问道,
沈中信停下手中的动作,抬头看向又开来的苗丹丹。
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无奈和厌烦。
他知道昨天的话估计也是白说了,这人根本就没有听进去。
他往后靠一下,抬手烦躁抓了一下头。
正在想着该怎么说时,,
沈思诺进去叫了一声“沈大夫”
沈中信看一眼儿子,抬手往里挥挥。
沈思诺熟练趴在小床。
听着他父亲语气很平静地重复着昨天说过的话。
“我说过,你想身体好,那就要禁房事。最起码等你彻底固元,不再崩漏后,你就想怎么就怎么样!!”
苗丹丹还是像是昨天那样,着急忙慌摇摇头。“我没有,是你弄错了。”
沈中信也不想与她争辩。往外挥挥手。
“你走吧,你的病,恕我无能为力。你以后不用来了”
这种冥顽不灵的病人,就算他医术再厉害,也不行!
说完就起身走到药柜那里,拿药准备给沈思诺换药。
可是,就这时,
苗丹丹猛然起身,迅拦着沈中信,压低声音吼道,“我说了我没有!你为什么非要说有?就凭你那三脚猫的医术吗?
有本事,你说出我和谁同过房!不然,我就去找村长告你污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