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云耀要拿出证据,定然是和祁秋年有关的。
祁秋年也想了想,“如果只是代表我身份的东西,我除了一块个人的私章,与这爵位的官印之外,并没有任何东西刻有我的身份信息。”
祁秋年啧了一声,“不过,整个朝堂的人都知道,我手里能拿出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
就好比现在整个京城,若是出了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大家首先想到的都是祁秋年,是不是小侯爷又整出什么新鲜玩意儿了?
所以,晏云耀也极有可能在这里下功夫,拿出一个似是而非,而市面上又无人见过的东西。
这样都不消晏云耀主动说,人家都会往他这个标新立异的侯爷身上去猜测。
晏云澈沉默了一下,“如此看来,确实有些麻烦。”
祁秋年摇摇头,“不算太麻烦,见招拆招便是。”
晏云澈略微颔首,等到晏云耀回京了,不是受伤了嘛,那他也去跑一趟便是,佛子去探望皇子,总归不会出错,总能听到一些有效信息。
如今这些都只能算是他们的猜测,并不确定晏云耀会不会搞这么一招。
一切,都还要等晏云耀回来了再说。
又过了三天,正午时分,京城人流量最大的时候,晏云耀总算是风尘仆仆地进京了。
他没有坐在马车上,反而是骑着马,左边的胳膊被吊在脖子上,脸色看着也有些苍白虚弱。任谁看了都知晓他受了重伤。
他似乎在妄图给百姓造就他身残志坚的一种态度。
果不其然,百姓们都在议论纷纷。
这些百姓还真是有些健忘,前期时日,三皇子妃才因为抢夺他人秘方,杀人灭口,在三皇子府畏罪自尽了,可此刻却没有人再提起。
大多都在表扬晏云耀舍命保护从不远千里带回来新品种的粮食。
民以食为天,这几个字,百姓比权贵的理解更深刻。
只不过百姓们也好奇呢,到底是什么样的粮食?
晏云耀骑着马,后面跟着一长串的马车,前面几辆马车,应当是一同去巡视的大人们,后面又有两辆大概是装行李的马车,到最后面才是一些普通的板车。
板车上面有箩筐,箩筐里面好像装满了东西,但是全部都被麻布给盖住了。
看不见那粮种到底长什么模样?
晏云耀刚进京,还没到皇子府,那粮种就被老皇帝派下来的人接管了
晏云耀也没有进宫,而是直接回了皇子府,很快宫里便出来了一大堆的御医,径直前往三皇子府。
很快,新的消息又传了出来,三皇子胳膊上的刀伤很严重,差点儿就伤到了根骨。
据说,那些随行的侍卫伤得更严重。
要是京城有个热搜,今天必然是三皇子身负重伤。
祁秋年没出门,外面发生的事情都是暗一去打听回来的。
“侯爷,我们要提前做准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