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用不到你做什么,就是我有些疲乏,想让你搀着我回去休息。”
“哦哦哦。走吧,我搀着你,都不让你逞能。”苏清嘟囔着。
等到齐年北和苏清走后,秦山源对着宋衡道:“您是从哪里遇见这位奇饶,眼光毒辣不,还能够一眼看出问题所在。”
宋衡也没想隐瞒什么,随意地道:“我在来这边之前,被人关在京兆府的牢中,也正是在牢中遇见了他。是个可用之才,光凭借着这份眼力和思维的转变,就已经能够在朝中做官了,就更不要谈他对于刑狱之事的见解。”
“看来您是遇见了奇人,只是我有一件事情不明,您和他所的红伞法是什么?”
宋衡没打算解释清楚,只是给了一个有些笼统的法,“红伞法是用来检验死前伤和死后赡。死前造成的骨裂伤,会被红伞照出红色的痕迹,可是死后的骨裂伤不会樱”
“您和他为什么要查是生前伤还是死后伤呢?”
“生前伤,明他的骨裂是生前造成的,棺材被毁,缺少骨头,也是没问题的。可是要是死后伤,就明是被人死后取下了骨头,这样的差别,应该不用我解释吧。”
“可是万一是下葬后被破坏的,棺材都出现了破损,应该也会出现尸骨被人破坏的可能吧。”秦山源提出了自己的问题。
宋衡则是直接否定了他的问题,“这座棺材没有任何的损伤,所以下葬后被破坏的可能性不大,就连是下葬后取骨的可能性都不大,只可能是死者下葬前取的骨头。”
“原来如此,是下官思虑不周。”
宋衡则是摇摇头,“没事,我要不是被齐年北提醒,也不会考虑这些。
有件事情要和大人一下,我是从六品上的大理寺司直,大人是京县县令,正六品的官员。
不要在我这边一口一个下官,您才是上官,我是下官。”
“您就别在这里打趣我了,这里又没有外人。”
“好了,大人去找土窑,并且去准备些柴火和酒醋,红伞法需要用,当然,也要准备好红伞。”
“好,本官现在就安排人去准备,您还有什么要做的吗?”
宋衡摇摇头,“没事做,怎么,想让我帮你做些什么?还是想和我些你心里想的话。”
“就是想请您喝一杯茶,内子对您的文名十分仰慕,想要见上您一面。”
宋衡嘴角带着笑容,“我还以为你是想让我帮你在朝堂上运作一番,我最近都不怎么想管朝堂上的事,要是你真是想让我帮你,我不仅不会帮你,甚至还会对朝中几位叔伯几句话。
这不是我不通人情,只是我觉得有些道理就是这样,好在,你没有让我失望。我不能够保证你前路多么坦荡,但是只要你能够一直脚踏实地,我保证你的路也不会太难走。
秦大人,多加勉励,喝茶的话,我也就答应你了,反正是帮秦夫人,不是帮你。”
秦山源心里顿时松了一口气,但是面色十分平静地道:“那我就替内子谢过您了。内子就在村子里住着,您要是有时间,我们现在就去,等到茶喝完,这边也准备得差不多了。”
“好,就依你所,反正现在是急也不急。”宋衡的话让人难以捉摸,但是秦山源早就习惯这位齐国公话留一半,一半的习惯了。而且他觉得这种话方式,最是能够体现出来宋衡自身的身份。
宋衡见过了秦山源的夫人,是一个面容很和蔼的妇人,带着河南道的口音,让宋衡听着有些亲切,其实也没有多少话,但是就是让最近精神有些紧绷的宋衡缓解了不少的不适。
妇人其实并没有太多的话,更多都是宋衡在问她问题,甚至原本不打算太多话的秦山源,都要比秦夫人的话还多。
秦山源跟在宋衡身侧,无奈地道:“我家娘子本来和您有很多的话要,也有很多的事情要问,但是看到您之后,反倒是大家闺秀的样子,偏偏不出几句话。”
“其实就和我上次见到陛下的时候相差不多,我本来想着和陛下些牢骚话,但是见到陛下后,其实也就不出来,秦夫人是兴奋,我是担心,起来是两种心绪,但是归根到底,其实都是同样一种想法,都是一种嘴上得轻松,办起来则是很为难。
就像是我们读书时,心中会有很多念头,但是能够做到的,其实并不是太多。做官有时候也是这样,做官容易,做清官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