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家人做了坏事,自然是良心不安,虽然良心不安,可是日子倒是一富裕起来了。但是这样的家业虽然大了,心里不安分,总觉得需要安全保障。
这户人家当中,有很多人可一向都是些有心人,当年早在穷的时候,先前的那些家长就知道必须培养一些保护自己的力量,才不至于会被人欺负。直到后来继承家业的子孙就把这一招学到了手,每一代的家长差不多在这一条上都能达到运用之妙存乎一心的境界。但日子渐渐富了之后,后来的家长就越来越倾向于圈养一些凶恶的野兽来保护自己。
看门护院的话,还是狗嘴好用,可是吧,狗里面也颇有一批恶狗,这就让那些穷人们很有一些心悸,轻易不敢接近这阔户人家的门口。
后来这家因为做了太多的亏心事,最后被皇帝抓起来了。至于皇帝对这件事情的处罚也很简单,其实就是把这些人都抓起来。随后这家当中就只剩下狗了。那些原本在家里什么都不怕的狗,在主人消失后,只能够在村子里夹着尾巴做人。
后来人们就把这种狗叫做狗仗人势,当然,还有别的法,只是我不太喜欢,就用了这种法。当然,你要是不喜欢的话,我也没什么办法的。”
“你是什么意思?你是在辱骂韩王殿下吗?”听到齐年北这么,席长似乎是有些愤怒,也不管眼下的情景,对着齐年北就是开始辱骂。
齐年北则是摇摇头道:“我可没有侮辱韩王殿下的意思,倒是我觉得你有这个意思,你似乎对韩王殿下的名声影响很大。
而且我只是在骂你,而不是在影射韩王殿下,是你在这里挑拨在下和韩王殿下的矛盾吧。
来人,掌嘴。还真是叫你逞威能了,什么事情都敢乱。”
“这不太好吧。这是韩王殿下的管事,要是韩王殿下责备起来,我们可承担不起。”牌友当中有人出言道。
齐年北亲自上前抽了对方一个嘴巴,“这种东西只是对他地惩戒一下,就冲着他刚才不让我们进入院中,和他刚才的那番话,都足够让他被关进内卫的大牢中,要不是内卫大牢最近人满为患,我还真不介意,让他去内卫的大牢里面见见世面。”
“他或许是不知道呢?”那人似乎并不死心,出声接着道。
“我已经和他过这件事情很重要,甚至连大理寺的公文都给他看了,可是他还是拒绝配合。我承认,大理寺并没有证据证明他是案犯,可是配合调查,还是可以的。可是他居然忽视朝廷命官亲自签发的文书,这不是重罪,还是什么?
至于我交给他的齐国公令牌,乃是齐国公宋衡受到陛下的嘱托,亲自到韩王府处理自己。这厮见到齐国公的令牌,居然心生轻视之心,是让齐国公亲自前往才可以。可是你不曾想过,齐国公就在我身旁,齐国公,我的事情可在理。”
宋衡站出来道:“他的在理,这件事情确实和本公有关,本公平日里素来不理会政事,可是今日承蒙陛下信任,亲自调查僵尸案,不曾想亲自前来,居然被韩王殿下的管事给阻拦。
换做是他人,恐怕早就让人禀告陛下,可是本公和韩王殿下本事朋友,所以就忍下怒气没有发作。幸好内卫在此,不然本公都不知道处理你了。”
席长听到齐国公宋衡的话,瞬间就坚持不住了,他不清楚齐国公宋衡是个什么样的人,但是他是一位国公,还受到皇帝的信任,必然会影响到自己。席长在韩王府这么多年,除了接触京中的豪门之外,其实没有多大长进,而且要不是最近这些年韩王受宠,他早就被人动手除掉了。
席长知道自己不是个好东西,所以当宋衡真正出来的时候,他就萎靡了。和内卫对方,韩王或许会愿意,毕竟他没犯大错,可是现在这种不一样,他是犯了大错的。一位国公的实力就算再不济,就算是不受到皇帝重视,可是也不会到被人嫌弃的地步,所以他的处境必然不会太好。
看到席长都低下头不话,那个帮他话的人,自然也是不好再什么,低下那颗高傲的头颅,装作什么事情也不知道的样子。
齐年北看着众人都不话,于是自己道:“其实没多大的问题,可是你这么一做,问题就大了,你要是不清楚其中缘由,可就逃不了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