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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继续呜咽道:“他们是不是欺负你了？”

莫渡沉默着没有说话，事实上在女人出现后他便当她是空气一般对待，任凭她怎么关心，他也无动于衷。

谢梧桐皱眉，这小杀神怎么从小就这么没心没肺的？

女人并不在意，又问了一遍，“他们是不是欺负你了？”

谢梧桐也替小莫渡着急。

你快说啊，把那个恶仆从欺负你的事情告诉你母亲。

女人像是魔怔一样，又问了一遍，“他们是不是欺负你了？”

谢梧桐慢慢觉察出不对劲——

“你说啊！你说啊！”

女人突然疯般摇晃着小莫渡，眼睛红紧紧地盯着小莫渡，要他给自己答案。

谢梧桐被她突然暴起的行为吓到。

小莫渡依然像个没有生气的布偶，像是已经经历过很多次，早就已经习惯，他淡淡道:“没有。”

像是被拉下电闸，女人的情绪骤然稳定下来，她抚平小莫渡的衣裳，“娘亲不是故意的，霁青不要怨恨娘亲。”

“不对”，像是想起什么，她抚褶皱的手突然停顿下来，声音虽然很轻却蕴含着怒气，“你撒谎。”

“他们说你将他们的儿子推进河里，他们一定会惩罚你的。”

谢梧桐站在旁边不明所以，小莫渡被监视着只能在院子里面活动，他怎么可能有机会将别人推进河里？

“你跟娘亲说，是不是他们诬陷你的？你根本就没有推他们的儿子对不对？”

谢梧桐终于知道莫渡阴晴不定的性格是怎么形成的，敢情他母亲就是个情绪反复不定的人。

小莫渡表情厌厌，想快点结束这场对话，“娘亲，我不想待在这里，你可以带我离开吗？”

女人的双眼瞬间盈满泪光，她明明在看着小莫渡，却又像是在透过他看着别人，“娘亲知道你在那里受苦，但是娘亲没有办法接你回来——”

小莫渡看着她的眼泪无动于衷，“娘亲莫要哭了，哥哥要是知道该伤心的。”

哥哥？莫渡还有个哥哥？

女人抹掉眼泪，笑道:“你说的是。”

“他们想对你哥哥动刑，也不知道会用哪种刑罚，听说他们那里的刑罚恐怖异常，不如你全部都试一遍吧？”

“霁青，你会陪哥哥一起受苦的对不对？”

她是神经病吧？！

她看似在把小莫渡当成自己另一个孩子的感情寄托，实则根本就没有考虑过小莫渡的心情。

还有，什么叫“会陪哥哥一起受苦”啊？这真的不是在精神虐待孩子吗？

霁青的身体再次不受控制，它纵身一跃从横杆上往地面撞去，灵巧的猫身化成一阵烟出现在另一个空间。

这是一间窄小昏暗的房间，谢梧桐环顾一圈也没有现半个人影。

“喵——”

一只瘦小的小猫从铁窗缝隙挤进来，跳在靠墙的小床上。

小床旁边突然响起铁链碰撞的声音，谢梧桐认真去看才现地上竟然躺着个小孩，因为环境太暗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