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赵喜娣捡起脚边的茶盏猛地向这对狗男女砸去。
羽音躲闪及时,茶盏砸在了沈敛胸口,他捂住胸口,露出痛苦的表情。
“你恶意伤人?”
“谁看到了?茶盏不是你扔给我的吗?”赵喜娣并不怕事,说着上来对着沈敛啪啪就是两巴掌,直接把沈敛嘴角扇出了鲜血。
最后走到门口大喊道:“快来人呀,来人呀,这里有人自尽了,快来人,请郎中呀!”
伴着赵喜娣的喊声,被支开,即便看到也当作没看到的女使婆子都赶了过来。
羽音刚想把衣服穿上,就被赵喜娣一把拉住,硬是把衣服给她扔的老远。
羽音光着身子手忙脚乱来拿衣服,又被赵喜娣横空一脚,踢飞到床上。
“忘了给你们说了,我从小习武。”
“难怪如此粗鄙不堪!”沈敛唾骂道。
赵喜娣不怒反笑:“是呀,谁能比得上沈家郎君,熟读圣贤书,可却不顾礼义廉耻,白日里就做这档子见不得人的事,还真是如狼似虎,如饥似渴。”
赵敛被她说的脸白了一片。
“哪里有人自尽了?”女使婆子赶紧跑过来,跑最前面的婆子鞋子都快跑掉。
几人冒冒失失地跑进了屋内,看到此情此景,都明白了一大半。
“没见到你家公子嘴上流血了,没眼力见的,还不给包扎!”赵喜娣一脚将最前面那个忠心耿耿的女使踢到了床边。
那女使见到眼前公子衣不遮体,这副场景羞红了脸,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是怎么了?怎么了?”沈大娘子急匆匆地赶过来,门口的女使婆子们立马低头作福,一旁个跟着的一个婆子,一言难尽地看了赵喜柔一眼,眼里都是鄙夷之色。
等沈大娘子进了屋内,看到羞红了的两人,反倒是镇定了下来:“还以为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原来是这事,不日,将会明媒正娶羽音进门,这没什么大不了的。”
“大娘子真是好见解,看样子羽音姑娘的准新郎悔婚,大概是知道这个事了吧?怕家门受辱吧。”
赵喜娣此话一出,羽音脸上露出一丝震惊和恐慌。
“你胡说什么?”羽音立马反驳。
赵喜娣只是莞尔一笑:“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你看你们两个现在还没有娶进门,你就自贬身价,连一个陪房都不如。”
“你血口喷人……”羽音恼羞成怒,要不是衣服被赵喜娣扔走了,有见识过她的武艺,她早就跳起来打人了。
“是不是血口喷人,咱们说了也不算。”赵喜娣笑道:“原以为沈家是知书达理的名门,才将妹妹嫁过来,何曾想到,竟然让我看到了如此龌龊之事,真是脏了我的眼睛。”
“什么也别说了,要么把这个女子扫地出门,要么跟我妹妹和离。以后见面了还能打个招呼,要是没有个结果,我们赵家也不是吃素的。”赵喜娣狠狠地说道。
“休想!”沈大娘子斥责道:“你妹妹在婆家没有作为,竟然还想和离,如果你一再坚持,只能休妻。”
“如此有败家风,有伤风化之事,如果被周边邻居知道,不知道你们沈家能不能立足?”
“那要看你们能不能走出这个门。”沈大娘子一声令下,屋外的女使婆子都围了上来,连带着院外的家仆也汇聚了,想必是早有准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