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赢风一双寒眸加浑身笼罩的冷气,那真是砭人肌骨。
但再恨,他也是要脸的。
没一会儿,二人便进了一间房。
房门一关,楚心娆扑通一跪,抱着男人的一条大长腿就痛哭求饶,“公子饶命
啊!我当年真不是有意侵犯你的,实在是被人所害迫不得已,才会对你做出那等卑鄙龌龊、不知廉耻、禽兽不如之事……”
厉赢风本对她恨得咬牙启齿,哪曾想她会如此怂,都还没与她算账呢,她就被吓哭成这样!
“为何要逃?”他也没将她踹开,只负手而立居高临下地盯着她开始了审问。
“公子,实在是冤枉啊!我不是要逃,而是寻我的那些人都是坏人,我就是被他们害得痛失清白的,如果再被他们抓住,后果真的不堪设想!”楚心娆仰望着他,极力的为自己狡辩……
呸!
是解释自己为何提起裤子就跑!
“是吗?”男人冷眸微眯,对她的话明显抱有怀疑。
“天地良心,我若说半句谎话,就叫我天打雷劈!”楚心娆举手誓,接着又抹起眼泪嘤嘤哭起来,“我跳河以后,本想躲过他们的追杀再出来,谁知道一夜贪欢耗尽了体力,竟在河中晕了过去,等我醒来时,人已经被河水冲到了城外。我不敢冒然回京,也不知你姓甚名谁,便只能远走他乡……可怜我一弱女子身无分文远走他乡,真真是好不凄凉啊!”
说完,她抹完眼角的泪又抹了一把鼻涕,接着又在身上擦起手来。
厉赢风俊脸一黑,不自然地往后退了两步。
正在这时,门外传来稚嫩的嗓音,“娘!你在里头吗?”
楚心娆瞬间皱起了眉头。
这男人存心来讨债的,如果见到儿子,还不得直接把儿子抢了?
可不等她开口支走儿子,厉赢风便已经将房门打开。
一大一小隔着门槛,四目相对,皆愣着说不出话来。
“咳……”楚心娆尴尬得脚底板都快抠出一栋大别墅了。
听到她轻咳声,楚启临这才回过神,忙挤进房里,将跪在地上的楚心娆扶了起来,“娘,你这是做什么?”
“那个……这个……”楚心娆根本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曾经儿子也问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