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我,快点……”那只魔鬼之手的引诱正在加码,说话间她的双脚就被一股大力别开了,她的心跳出了嘴巴,惊呼一声,吓得脸色都变了,连忙求饶:“求二哥,不要——”“晚了,刚才不是还很大胆,在飞机上勾引我,嗯?”他附耳诱惑道,说着就扳过她半边脸,便开始亲吻而下。
她神魂颠倒,眼神泛起迷情,游离间看了一眼办公室的门,又紧张又害怕又渴望,“不要,二哥……”
“专心点!”,像是不满她的三心二意,话音甫落,便觉春光一紧,她彻底沦陷。
可又是“做贼心虚”,怕王牌随时会推门进来,心瞬间又闷到了嗓子眼儿,她不得不紧咬嘴唇,娇媚地轻应了一声。
周瑁远原本只是想调戏一下她,可是看到她这副**酥骨欲拒还迎的勾人模样,再也控制不住。
他不由分说将她一把摁到偌大的落地窗上,迅速将其手腕扣到头顶,一边命令道:“Nam!anogroan!听到没——”
林子苏不敢作声,脑子里一片兵荒马乱,只是拼命摇头,只胡乱地应着“二哥,不行——”
“不行,你看我行不行——”他打断她要拒绝的话,话音甫落,这匹野马便彻底脱了缰,竟是霸王硬上弓——
她险些失声大叫,被他及时捂住嘴巴,厉声道:“不许出声,我就让王牌进来看——”
林子苏一脸惊慌,回头看向他满是乞求,又是慌乱摇摇头。
他这才松开她的嘴巴,仍死死按着防止狸猫的反抗,随之发起闪电战……
她强忍着欲求和不满,紧咬嘴唇,不敢出声,不敢贪恋,不敢享受,只能接受这迅雷不及掩耳的雷霆君恩……
此时窗外就是璀璨的新港夜色,和着大楼办公室内的寂静之战,人间春色正好!
他也是速战速决,会当凌绝顶时,突然便断舍离,丝毫不留恋,空留她的兵荒马乱和欲罢不能。
他整理好衣衫,拉她回身,帮她整理衣服和头发,一脸坏笑欣赏着慌张又凌乱又迷茫的小狸猫。
好不公平啊,他怎么能像个没事人儿一样,真是个魔鬼!
他抚摸了一下她还在紧咬却不服气的嘴唇,便吻了上去,轻咬了一下她的嘴唇,身子一酥,她才放松了嘴唇,娇嗔薄怒满是不悦地打了他一下。
他却朗朗一笑,愉悦而逗弄道:“这是对你飞机上勾引我的‘惩罚’,知道吗?”
“我也是个记仇的女人!”林子苏不忿道。
周瑁远被她的话惹得开怀大笑,他这才放过对她的戏弄,然后双手插兜,转身对着门外冷峻地喊了声“进来”。
王牌应声推门而入,恭敬地立在门边,回道:“董事长,车在楼下了。”
周瑁远沉声嗯了一下,回头对林子苏温柔道:“子苏小姐,我们走吧!”
林子苏早已是满面通红,明显的做贼心虚状,周瑁远却是轻松自若,抿嘴一笑,过来牵上林子苏的手。
到门口,林子苏都不敢看王牌,感觉自己和周瑁远的纵情声色,他一定心知肚明。
看到王琪也在,林子苏的脸更烫了,也许他知道得比王牌更多!
那自己在他们面前岂不是就是一个透明人,完了,他们肯定也知道自己不为人知的放荡一面…
想到这里,林子苏脸红心跳更甚,又不得不故作镇定地走了过去。
反观周瑁远却平静如常,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他是怎么做到心理这么稳定的,这是自己无论如何都学不会的。
或许这正是情爱的魅力,在卧室的放荡,远不及在正经场所尤其还是有人在场时“偷情”来得更刺激,更强烈,更记忆深刻。
而且,更糟糕的是,这样刺激的“偷情”,莫名让人欢喜,让人上头,让人上瘾!所以,我也上瘾了吗?噢,林子苏,你放荡了……
可是,他又是怎么做到的,可以对身体和**掌控自如,竟能像控制水龙头的开关一样,再汹涌的**,他说断就能断,决不拖泥带水,这和前戏**的他完全判若两人。
他不仅切断了我的欲求高峰,也控制了自己的节奏,也不贪恋那一蹴而就的满足。
哦,不,也许他是在放长线钓大鱼——暂时控制体力精力,以便接下来还能继续玩弄欢场,否则以他的性格,不会就这样善罢甘休?!
林子苏叹服于他高超的自制力自控力,又感叹自己在他面前像一张白纸,可以被他轻松掌控拿捏。
连那最隐秘的**,他都对自己了如指掌!
唉,这个男人,真是深不可测!
到了前台,看一眼身后的王琪,周瑁远这才吩咐他把飞机开回家,王琪恭敬地应了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