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帅,夫人!”
章谨快步走过来。
纪鸿洲,“嗯,怎么样?”
章谨握拳轻咳了声,“据属下审问出的消息,老太太的三花儿,的确经常跑到海园来转悠,也偶尔会在屋子里乱拉尿,跟夫人昨日猜测的一样。”
秦音唇角轻牵,掀睫看向纪鸿洲。
‘看吧?被我说中了。’
纪鸿洲眉心皱了皱,目色寒厉扫向几个佣人。
“都怎么做事的?!这种事,竟敢瞒而不报,想让老子睡在猫尿上?!”
佣人们吓得脸色惨白瑟瑟抖,一个个儿闷头缩肩,不敢吱声儿。
纪鸿洲只觉碍眼,“等事情查清楚,立刻给老子卷铺盖滚!”
“大帅!大帅您息怒啊”
几个佣人顿时着慌。
“我们上有老下有小,都在府里做事好几年了!您宽容这一回吧!”
“求大帅宽容!大帅,这事儿我们给清心斋禀过话的!可老太太的猫我们惹不起,没人能管束的了它,我们也是没办法!”
“是啊是啊!何况您本来不常回老宅住,这院子都空好久了,您回来了,那猫它就不敢来了,我们才”
纪鸿洲面若寒霜,“老子不回来,你们就不作为了?不知道夫人住在这儿?!”
几个佣人语塞,纷纷小心翼翼打量秦音,没话儿能说了。
说到底,大帅新婚夜就走了,一走就半年,老太太又不喜欢夫人,府里的人自然也就望风使舵,谁还把秦音放在眼里?
说破了天,也是老太太的猫惹的祸,跟他们有什么关系?
秦音并不想看纪鸿洲跟几个佣人脾气,白白浪费时间,干脆开口打岔,问章谨。
“还有呢?毒鼠的事,有人招么?”
章谨呃了声,连忙回话:
“他们说夫人的狗,都是您的女佣在照料,他们不敢乱喂的”
秦音轻笑,“那就是不招咯?”
芍药气的眼睛瞠圆,“圆圆是我跟冬荏照看的!可它来那么久,你们谁不知道它平日里都吃些什么?那日我跟着夫人去了清心斋,冬荏去了医馆,院子里只剩你们几个!
当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