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说,像是不像?”
秦音一瞬无语。
她搅动汤勺,垂下眼默默抿了两口汤,又掀起眼帘蛮不自在地嗔了眼纪鸿洲。
“我只说那一句,大帅记到现在,还拿来调侃人,真无趣。”
“无趣?”纪鸿洲满眼笑意挑了挑眉,“爷倒觉得挺有趣的,你大哥有这么有趣的儿子,我都眼红了!”
秦音既无语又想笑,敛目默默用膳,也不说话了。
纪鸿洲含笑的眼看着她,昂起脖颈两口三口喝完一碗粥,又把空碗递给佣人再去盛。
他敛起笑,才又低声开口说起正事。
“吃完饭收拾一下儿,我还得回趟军政府,今日白师长头七,明日一早入殡,到时你得陪我出席葬礼。”
秦音抬眼点了点头,“好,我知道。”
“晚上爷早点儿回来,这几日乱忙,忽略你了。”男人大手抚上她手背,话语温润,“过两天,空一日陪你。”
他冷峻眉目溢着温情柔和,秦音与之对视片刻,心头动容,唇角浅弯笑了笑。
“没什么,忙正事要紧。”
纪鸿洲也勾了下唇,正此时佣人盛好了饭过来,他顺势松手,端起碗继续用膳。
膳后,秦音原本准备去医馆,却被他不容置喙牵着手带上楼。
房门一关上,他才松手,一边头也不回地大步走向盥洗室,一边交代秦音。
“找身衣裳出来,一会儿要换。”
话音落,人已经边走边脱,赤着上半身进了盥洗室,并随意虚掩了门。
里面水声哗啦,秦音无奈摇了摇头,依言去帮他取换洗衣物。
他做事一向雷厉风行,沐浴也快的不得了,还不到一刻钟,人就裹着松松敞敞的浴袍从盥洗室出来。
垂在眉梢上的乌黑梢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