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头扔出来一只鞋子,目测是谢韫的尺寸。
以为两个主子会打起来的下人门,一颗心提到嗓子眼,但在看到虞清欢跪下去的时候,瞬间觉得真真是白操碎了心。
接着听到王妃吐露自己曾经偷看谢公子洗澡一事时,一颗心差点跳出嗓子眼。
这这这……太可怕了!
这这这……太劲爆了!
这这这……太情色了!
男仆们好想问一句王爷,喜欢绿色不。
婢女们好想问一句王妃,谢公子身材可否。
总之,怎么想的都有,担心王妃会被恼羞成怒的王爷打死的也有。
大家就这么看着,双目囧囧有神,眼泛星光,巴不得冲出去看个清楚。
虞清欢用匕首挑了点花肥放进鞋子里,继续嚎道:“王爷,妾真的错了,错得过分,错得离谱,妾回去就把谢韫的美男图通通烧掉,那些已经卖作银子的就全都捐给慈幼局,请王爷大发慈悲,不要让妾和孩子去女学那种地方受苦……妾以后就当谢韫是坨粑粑,遇见他就绕远些!再也不给王爷醋喝!”
里头依旧毫无动静,另一只鞋飞了出来。
虞清欢舀了一坨更大的花肥,把鞋塞得满满的,嚎,继续嚎:“王爷您不能这么小气哇!妾也仅仅只看过一次,重要的地方什么都没看见哇!妾这行为完全不带任何绮思遐想,只有对美丽物体的艺术追求哇!王爷您要是气不过,把谢韫按在地上割他十刀八刀,毁了他的容,让他浑身是疤,断了妾的念想也行啊!王……”
虞清欢话还没说完,长孙焘便走了出来,而他他他……他身边,站着一个面色惨白冷汗如滴的大人。
从那大人的服饰来看,也许大概可能是御史之类的官,就是那种明明是男人,却要靠一张鸡婆的嘴在朝廷干着吃力不讨好的事情讨生活的官儿。
完了完了。
御史的嘴,索命的鬼,她虞清欢偷看丈夫兄弟沐浴一事要天下皆知了。
不知道丢了面子绿云罩顶的王爷,会把她大卸八块还是给她赐下毒酒和白绫。
虞清欢失了声。
长孙焘不说话。
谢韫光着脚幸灾乐祸地望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