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沈幼恩跟虞姬保证,保证是最后一次。
她打算来了北欧之后,就重新约定时间。这会儿她就是想了个新时间,问虞姬的意见。
虽然虞姬把决定权交到了她的手里,但她不能完全不问虞姬方便不方便。
虞姬不在线。
沈幼恩发现最近虞姬不在线的时间越来越多了。
她的视线不禁瞥向厨房的方向。
半晌,蒋弗延从厨房里出来,去应门。
这顿饭并不完全是由蒋弗延做的,他只是简单地做点沙拉诸如此类,主食是蒋弗延跟餐厅订的,人家送上门来。
香喷喷的火鸡。
这两天恰好赶上圣诞节。沈幼恩在雨国的时候没记得这一茬,刚刚进门在这座木屋的壁炉旁边到硕大的一颗圣诞树,她不想到都难。
虽然蒋弗延还没喊开饭,但沈幼恩已经嗅着火鸡的香气跟在蒋弗延的屁股后面来到了餐桌前,自顾自地落了座。
“你是狗鼻子?”蒋弗延问了这么一句。
因为送来的餐食为了保温,密封地很严实。即便送餐的人在门口交给他的时候,餐食从保温箱里拿出来,泄漏的香气也并没有太多。
沈幼恩跟他打商量:“你的嘴巴再吐不出象牙,就自己滚蛋回南洋去,别来扫我度假的兴致。”
蒋弗延没被她唬道,似笑非笑:“我不滚,沈大小姐你又能拿我怎样?”
“……”沈幼恩差点就脱口而出,“行,你不滚我滚。”
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怎么着都是应该他滚!
蒋弗延揭开火鸡的餐盖之后,沈幼恩就没心思再跟他计较谁滚的问题了。
太香太香了,香得她快流口水。
飞机餐一般般,从机场过来这边也开了大老远的路程,沈幼恩现在饿得,别说一只火鸡,一只猪她都啃得完。
结果还真有猪,另外一道主食是烤猪蹄。
在这么寒冷的地方,吃肉的欲望可不是大大地增强嘛?
沈幼恩差点就吃得满嘴流油了。
最后沈幼恩吃着蒋弗延拌的草,和蒋弗延商量打比赛的时间。
蒋弗延说,反正他都是跟她待在一块,她想要他什么时候打就什么时候打。
沈幼恩说:“你能不能起伏别那么大?”
“什么起伏?”蒋弗延不明就里。
沈幼恩指出:“一会儿非要跟我斗嘴,一会儿又我说什么就是什么好像你特别地听话特别地乖。”
“乖?”蒋弗延听了个新鲜,“听话?”
可不是嘛。就是“乖”和“听话”。当然,这两个标签其实很难贴在他的身上。换个说法也并非不可以,但沈幼恩就是故意使用这两个词。
“嗯哼。”沈幼恩眼底灿笑。
蒋弗延一副反胃的表情:“……沈大小姐是想我把隔夜饭都吐出来。”
沈幼恩点点头:“吐吧,请开始你的表演。”
现在是当地时间的夜晚。
饭后沈幼恩就去休息了。
还得倒个时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