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香恭顺点头,接过银子心情雀跃道:“老夫人药不离口,这两日也是一直叫着头疼脑热的。要不是小公子时常去看看她,恐怕都不一定熬过去。”
“淮澈这么好心?”淮子琢十分怀疑,果不其然桂香小声道:“小公子最近时常去烟花之地,身上银子不够,所以他时常偷偷摸摸将老夫人东西偷出去卖了!”
“安月梅不在了,你就是淮府当家主母,你可想好了下一步怎么做?”
淮子琢睨着她,眼底冷意让她不寒而栗。
没有男人的当家主母,岂不是松快?换谁能拒绝?
淮子琢搞淮家心思,谁人不知?她淮子琢后面可是镇国大将军还有三殿下的人,但凡有点眼力界都知道怎么做。
桂香回去了。
淮子琢长舒一口气,泡了个热水澡,画家又有人上门。这次是画家嫡长女,画韵来了。
不同于画贵妃的嚣张跋扈,也不同于画岑的纵酒沉色,画韵一看就是个长相普通老实巴交的女人。
一进门便候在院中,安静等淮子琢洗漱。直到淮子琢梳洗好不慌不忙出来,画韵脸上都没有丝毫不耐烦跟怒意。
“恙郡主,久闻大名今日一看果然生的国色天香,怪不得大将军主动向圣上求婚。”画韵赞美她,亦是由衷的。
“画小姐请坐。”淮子琢将人请去堂屋,点了一枝香,上了一份果盘。
“冒昧打扰,请恙郡主别生气,我这次来想必恙郡主也知道是为何而来。说来话长,我一个女儿家主动提这事也委实羞愧,可我是真心喜欢大将军的,从家父多年前头一次带我上京,面见圣上,我便见到了少年的大将军…而自那一眼,我便爱上了他,朝思暮想一去多年…”
少年鲜衣怒马,少女暗许芳心。
淮子琢自是听过,不过姻缘这种东西不讲迷信,讲眼缘。荣灿暗地对她提过,他貌似对这画家嫡长女没有丝毫兴趣。
甚至在外头也是一丝情面不曾给她留过,这样冷酷的人,淮子琢甚至有些怀疑画韵的动机,当真为了人还是为了什么其它。
“画小姐这话跟我说什么意思?您妹妹不是宫里贵妃,您跟她说岂不是比跟我说更有用?”淮子琢打量着她。
活了两世,她自问看人虽没那么通透,可也不是个憨憨。
画韵欲哭无泪:“说来话长,贵妃娘娘私下已经替我说了好几回,她的脸都要被我丢尽了…这也是别无他法,我才厚着脸皮来求你的。”
“可你跟我说也没用啊,不妨跟你讲实话,当初大将军向圣上求娶我,不过助我逃离你弟弟的魔爪,若不是你弟弟横插一杠,我与他八字哪有一撇?”淮子琢见她真情真意,苦口婆心劝慰了句。
“所以你要是真心喜欢他,就把重心放他身上,与其找我说这废话功夫,你可以替他做许多事啊!比如送好吃的,送荷包啊…日久见人心嘛,你常去常往,日久生情也说不定嘛…”
画韵一怔,不敢置信道:“你当真愿意与我分享他?”
“我要嫁的男人若连一点诱惑都拒绝不了,那我宁可不嫁。你不阻止你们,可我也不会与旁人共享一人。你放心,他若接受了你,我自会主动离开,离的远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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