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过程,陈丹丹倒是落落大方。反倒是江易,总感觉很是不自在。手感虽然不错,可持久下去,他也怕自己失控。不得不说,是真的软嫩。“丹丹,我的力度怎么样?”“嗯!”…半个小时后,陈丹丹背上已经非常白净了,江易的手很不舍地离开。“丹丹,背上干净了,那我就先出去了。”不等陈丹丹回答,江易就向门口的方向走去。陈丹丹并没有阻止,嘴角反而带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有些事情,不必操之过急。“咱们来日方长!”陈丹丹看着江易离去的背影,心中暗暗自语。江易并不知道,此时另一个房间里面,虽然关着灯,但是里面的人却在仔细注意着院子里的动静。此人正是惠子!自从江易回到他和陈丹丹的房间之后,惠子心中就在暗暗计划着今晚的事情。今夜,必须要拿下江易。虽然江易现在回屋了,惠子觉得,他还会出来。毕竟进屋的时间太早,晚上肯定会上厕所。在江易回房的时候,惠子也就默默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面。惠子的屋子很小,是一间只有十平米左右的耳房。屋子里面的炕就已经占用了屋子的一半,炕是靠着窗户的。惠子进屋上炕,连灯也没开,就来到窗户边,开始关注外面的事情。江易和陈丹丹的屋子一直亮着灯,陈丹丹时不时还会发出一些奇怪的声音。那种状态持续了整整半个小时才消失。惠子心中暗暗心惊,半个小时,自己还从来没有遇到过那么强的男人。这让她更加想要把江易收服。想要试试江易的战斗力。屋里黑,院子里面却不是很黑,今夜的月很圆很明亮。在这个过程中,惠子看到赛小兰和谷彤各自出来上一回厕所。突然,透过自己的窗户,惠子看到了江易和陈丹丹的屋子里似乎有人影在动。虽然有窗帘遮挡着,看不清具体形态,但是从灯光下那模糊的身影上,可以判断那人绝对不是陈丹丹。那么,就只能是江易了。身影似乎走向了屋门的方向,片刻之后,主房的堂屋门“吱呀”一身打开。江易的身影出现在了堂屋门口。满院的清辉下,江易的身形看起来颀长高大。不知是不是月夜的缘故,此时的江易还带着那么几分的清冷。看到出来的人是江易,惠子立刻就提起了精神。接着,就看到江易向后院的方向走去了。那里只有搭建的几间厂房,其余都是一些花草树木。后院,是没有住人的。而且惠子一直注意着院中,也知道现在后院没有人去上厕所。看着江易向后院走去,惠子急急下炕。故意穿了一件薄薄的露脐小吊带和超短裙,并配上了一条带字母的黑丝。摸黑走出自己的屋子。此时的江易也刚走入后院,惠子没有丝毫犹豫,立刻跟了上去。…江易来到后院,便直接向厕所走去。刚才给陈丹丹擦背,也许是时间太久了,让他有些内急。进入厕所,金汁儿哗哗的声音就响了起来,足足持续了三分钟。让躲在厕所外面的惠子惊的合不拢腿。终于,江易舒服的抖了抖,然后缓缓走出厕所。“谁!”刚从厕所出来,江易就感觉到了厕所墙后面躲着一个人。刚才因为在释放金汁儿,竟然没有发现有人隐藏在厕所外面。“我给你三秒,不出来就死!”“三!”江易刚要开始喊数,一道娇娆倩影缓缓挪步走出。月光下,让那穿着短裙和露脐吊带的女子,看起来多了几分朦胧和魅惑。“你在这里干啥呢?”在看到是惠子的时候,江易冷冷问道,心中也瞬间警惕起来。“江易君,我是来找你的。”惠子有些楚楚可怜。江易语气依旧很不友善:“干嘛?”惠子微微一愣,似乎一时间没有理解这个词汇。想了想,点点头,很认真的地回答道:“干!”接下来,轮到江易发怔了。这对话,怎么好像不太正常。惠子好像理解错那个词汇了!江易蹙眉,刚要准备解释,却没想到惠子已经来到了身边。“你、你做什么?”江易心中突然有些不淡定了。惠子突然向前又逼近一步,和江易的距离,已经是以毫米为单位了。衣服都会不时的摩擦在一起。惠子明明穿着很胆大,可是眼神却很无辜。“江易君刚才不是在问我那个问题吗,难道不是我理解的这个意思?”惠子说着,又微微向前贴紧了一些。“咕咚!”江易这次的咽口水声很清晰,就连惠子都清晰听到了。“你……你确定你要…咳咳!”“要!”惠子声音也变得魅惑起来。“这是你自找的,那我就不客气了。”江易心中一阵激动,就惠子此时的这身衣服,都已经让他不淡定了。江易突然两只手同时揽住惠子纤腰,直接将惠子抱在了怀中。惠子很配合的用两条玉臂扣住了江易的脖子,香唇就直接凑了上去。这种考拉抱,真的很适合此时的这种感觉。江易抱着惠子,就要往一旁的一棵老槐树方向走去的时候,突然两个声音打断了他们。“老板,老板!”“小鱼、小鱼,我想你了。”江易一惊。“她们怎么来了?”在听到文静和夏月儿的声音之后,江易猛然停下自己的动作。接着,直接把抱在怀中的惠子一扔,然后头也不回的向前院走去。可千万不能让她们看到自己和惠子在后院准备研究生物学的事情。“嘶!”被扔在地上的惠子,摔的双股生疼。她本来想要痛叫的,但一想到前院有人,还是忍住了。只是眼神里充满了幽怨。惠子一边揉着被摔疼的地方,一边悄悄躲了起来,准备等一会再回去。江易来到前院的时候,谷彤已经给文静二人打开了院门。“你们不是住在工地上了吗,咋又回来了?”江易疑惑地看着走入院落的二人。“小鱼,工地上出事了,嘿嘿。”夏月儿一蹦一跳地来到江易身边,嘻嘻笑着。江易没好气道:“到底出什么事了?你怎么看起来还很高兴的样子?”夏月儿无所谓道:“反正我只是个打工的,出事了意味着我可以休息了,我为什么不高兴呢?”江易翻了个白眼,没有再理会已经挽住自己胳膊的夏月儿,看向文静,问道:“发生什么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