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公倒也作美,她出去一个月,地里的菜也没完全干死,只是有些菜长老了不能吃,菜地里长茂了荒草。
她叫何奇特帮她拔荒草,结果何奇特把地里的韭菜当荒草拔了,陈苦儿见了没吱声,只是悄悄把韭菜捡了,把还带根的韭菜重新种上。
到了晚上何奇特进了他所谓的书房,他要整理这些书和泡药的坛坛罐罐还有加工药材的器具,他准备带到何家村医馆去。
陈苦儿喂饱了孩子,做完了一切该做的事,就带着俩孩子去房间睡,孩子很快就睡着了,可她怎么也睡不着。
想起她第一次来这里,每天跟何大哥一起加工药材,帮他清洗坛坛罐罐,直到望好妹妹的病好了能帮何大哥了,她就没再去帮他做这些事了。
她痛苦地摸了摸睡在怀里的小儿子,心酸地自言自语:“孩子,可怜的孩子,想不到事情会变得这么糟,你阿爹就要离开我们了,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会再来这里。”
她不想她的何大哥离她而去,她需要他,孩子们也需要他。
但事已至此,别无他法,想到她以后的日子有多凄凉,不禁落下了泪水。
她知道自己处处不如望好妹妹,但她是女人,女人嘛,总是希望有人爱有人疼。
她很矛盾,有时恨她自己不能自私一点,但她马上又会责备自己不该有那样的想法,因为何大哥是好人,好人应该有好报,不能因为她而失去更多。
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她总是无法入睡,总会想到何大哥与望好妹妹缠绵的情景,这使她十分痛苦。
她希望她的望好妹妹冷落她的何大哥,又希望望好妹妹真心对何大哥好,她的心像井绳上的水桶上下挣扎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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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多么希望她的何大哥能像爱望好妹妹一样爱她,可她知道这是奢望,何大哥与她在一起,只是生理上的需要。
陈苦儿情不自禁地走进了书房,她想多看看她的何大哥。
何奇特在埋头摆弄他的药材,连她进房他都没觉察到。
这时孩子突然哭闹,她只好回到孩子身边哄孩子,等孩子睡着她也睡着了,一觉睡到大天亮。
何奇特一大早进山采药,傍晚才回,陈苦儿给他做了吃的。
何奇特端着碗却现陈苦儿没吃,对陈苦儿说:“你怎么不吃?”
陈苦儿笑着说:“我和孩子先吃过了,饱着呢。”
何奇特听了:“亏了你不要紧,可别亏了肚子里的孩子,还是俩人分着吃点吧。”
陈苦儿一听说到肚子里的孩子,难过地说:“你快别说肚子里的孩子了,我倒是想打掉他,何大哥,我求你给我弄些草药把肚子里的孩子打掉吧。”
何奇特听了为难地说:“苦儿,现在不是你一个人的时候,说打掉就能打掉,打掉孩子是有风险的,弄不好大出血会死人的,你死了,这些孩子怎么办,如果你捡来一条命,半死不活的,这些孩子又怎么办,我想,你还是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陈苦儿听了,没再吭声,接过何奇特吃了一半的碗把剩下的一半吃了,拿着空碗去灶屋端来了洗脚水,她一边给何奇特洗脚,一边不舍地说:“你明天要离开这里,去何家村望好妹妹那里,路上走得快至少也得要两三天,我不在你身边,可要自己照顾好自己,小猴小狗小母鸡都留在这里,路上不要去杂耍了,不能再带它们去何家村了,让它们跟着我和孩子过吧。”
何奇特听了陈苦儿的话感动得心生怜悯,他愧疚地说:“苦儿,你心太好了,其实我是顾不这头顾不了那头,两头为难,明天我去较近的村落杂耍卖些药,挣点铜钱给你们娘儿再买些吃的,我在这里还得多呆上几天才走,我这一走也不知道哪天再来这里,明天早晨你不要为我起得太早,带着孩子多睡会。”
陈苦儿自从跟了何奇特,她还从来未听过何奇特对她说过这样关心她的话。
她激动得眼眶通红,她低头搓着何奇特的脚,直搓得水快要冷了才帮何奇特抹干脚,关心地说:“你明天要出门杂耍卖药就早些睡吧。”
她一边说一边帮何奇特脱衣解裤,当现他身体有反应时,陈苦儿知道她的何大哥此时需要她,她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紧紧抱住她的何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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