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每次生气都这样,上次还威胁我说要去告我强j,她任性惯了,有时我都拿她没办法。”
公安笑笑“小俩口吵架有什么了不起的,还闹成这样这才刚结婚了,小姑娘也别任性,快回家好好过日子,你丈夫很通情达理,有事好好沟通就行。”
齐元新推着眼镜,第一次冲她笑,“走吧,有什么事回家说,别耽误人家时间,公安都很忙,我们做公民的应该学会体谅。”
公安笑笑“好了,快回去吧小姑娘下次别这么任性了。”
齐元新搂着她,要把她带回家,谢宝芸浑身发抖,第一次觉得害怕。齐元新还是她记忆中的样子,斯文儒雅,教养良好,穿白衬衫有种公子哥的派头,她曾经无数次盼望他能回头她一眼,冲她笑一下,如今她盼到了,可这笑的她格外冷。
“不,我不回去”
然而齐元新却强行搂着她的胳膊,一副小孩的表情,“别闹了,快回去,结婚第一天就闹成这样像什么话,不是你说要跟我结婚,要永远在一起的吗走吧,再不回去天就黑了。”
谢宝芸浑身颤抖,一定是有哪里不对,齐元新怎么会做这么狠的事他为什么这样对她就因为她威胁他就因为她总是缠着他可她是因为他,哪怕以前在农村时把他名声弄差了,那也不是因为,她并不是真的想威胁他把他送去监狱,她就是随口一说,享受把他吓住的感觉,她做梦也想不到,齐元新竟然会找别人来睡自己的老婆,他还是人吗简直是魔鬼。
“你到底想干什么”谢宝芸嘴唇发抖。
齐元新温柔地笑笑,“不是你让我跟你结婚的老婆你记性可不太好,这么快就忘了”
谢宝芸吓得魂都飞了。
苏惟惟噎了一下,莫名觉得齐元新好像黑化了,连她都出不寻常,她就不信刘玉梅和谢振江没出来。
刘玉梅指着他们,“振江,你妹到底有没有问题她刚才说睡她的人不是齐元新。”
谢振江皱眉,“妈你也跟着胡说,不是妹夫是谁我妹就是被你惯的,刚结婚就瞎胡闹,再这样闹下去小心妹夫休了她,到时候我的生意也就泡汤了,妈你是不是不想到你儿子好要是不想给我添麻烦,就别跟着瞎起哄了。”
“可是”
江桃叹气,“妈,你不是说齐元新是最好的结婚对象吗你这有什么不满意的我小姑子就是头脑不清醒在胡说八道,对了,齐元新是不是开培训班了我家红红和壮壮成绩差,能不能让他们也去补补”
刘玉梅只觉得不对劲,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她心慌的厉害,当下踱步,“那个齐元新起来很不对劲。”
江桃心里嗤笑,就是不对劲也是被谢宝芸逼的,真是蠢货竟然想威胁男人,还用那么拙劣的借口,是个男人心里都咽不下那口气,齐元新这种天之骄子,哪里会乖乖让她威胁人家男人就算结婚再离婚也没损失,反正男人有钱,多的是女人愿意嫁,人家就陪你玩玩又能怎么样也就是谢宝芸那种不知死活也没脑子的,才会听刘玉梅的话。不过这些跟她没关系,只要一天不离婚,齐元新就是他们的妹夫,齐元新能帮他们就行。
梁明苏低声问“嫂子,你说谢宝芸说的是不是真的”
苏惟惟没做声,八成是真的,谢宝芸不痴不傻,自己跟谁睡的都不知道,那也太没用了。只是这种事太匪夷所思,也没证据,之前她还担心齐元新被威胁,现在来,齐元新也不是好拿捏的。
苏惟惟把之前听到的话告诉梁明苏,梁明苏皱眉,“谢宝芸该不会是去威胁齐元新了吧要真是这样,我倒觉得齐元新这做法挺解气。”
苏惟惟不知该怎么评价,只能说人不必总自作聪明,像刘玉梅那种做派她一向是瞧不上的,总感觉是跟自家孩子有仇,就像壮壮偷钱,小偷到大偷,现在能管不管,等将来不能管了,后悔就来不及了。
这事差点给梁明苏留下心理阴影,她好几次跟叶泽西确认,让他保证自己不会这样对她,把叶泽西弄得哭笑不得。
叶泽西的住处早就装修好了,知道叶泽西对很多金属严重过敏后,叶沉东找人翻新过房子,如今房子里几乎所有的设施都是根据叶泽西设计的,他对尘螨布料严重过敏,叶沉东就找人寻来特制的床单床垫,家里所有物品的把手都换成特制的木头的,门锁都不是铁的,院子里的花也除掉了,叶沉东还在家里装了许久净化器,净化空气中的灰尘,总之,这个家长期保持无尘状态,一开始梁明苏很不习惯,觉得家里比医院还要干净,可后来待久了又觉得这种空荡荡的感觉非常好,结婚时也就不愿意再添置家具,只想简简单单的就行。
可她有意简单低调,叶泽西却不答应,叶家该有的排场要有,尤其是老爷子,恨不得把婚礼办得人尽皆知,还好考虑到梁明苏的身份,最后相对低调。可这低调在别人眼里也足够高调了。
家里要有喜事了,苏惟惟也很欢喜,虽然离婚礼还有一段时间,可苏惟惟已经开始准备起来,希望梁明苏能风风光光地出嫁,当然这些都是秘密进行瞒着刘玉梅等人。
一转眼就到了某大佬的生日,说起来贺东霖是没有过生日的习惯的,毕竟之前他一直不知道自己真实生日,后来被苏惟惟科普他是天蝎座的,也就把自己的生日记下了,他不止一个生日,两张身份证上两个生日,再加上他以前的身份证出生日期是错的,这就导致贺东霖的生日有三个,苏惟惟也就干脆每次到他生日,都会想着给他过一下。
虽然贺东霖不愿意搞得隆重,可苏惟惟还是觉得自己有必要表示一下,毕竟大佬的钱都在她这,虽说是床伴关系,可床伴做到这种地步的也是少,再说人家大佬天天给她做饭吹头发的,送个礼物不过分吧但送什么好呢领带西装好似太没有创意,大佬又不戴首饰,自打新出的手机有屏幕后,他深知连腕表也不戴了。
苏惟惟思考了半天,最终锁定了钢笔。
贺东霖经常签字,钢笔随身带,男人出去总要有一支过得去的钢笔才行,苏惟惟因此从进口商店弄了一支高档的钢笔来,这钢笔是银色外壳,笔身有简约雕花,十分特别,再加上写流畅,苏惟惟一眼就中了,毫不犹豫就花钱买了下来。
晚上,她思来想去不知该怎么把钢笔送出去,门恰好推开,刚洗完澡的贺东霖擦着头发走进来,见她似乎受了惊吓,便挑眉她。
湿漉漉的头发耷拉在额头,让他比平常多了几分性感,不得不说,长得帅的人做什么都好,哪怕就是擦个头发也特别有型有款,人家那锁骨,人家那喉结,人家那臀部,的她直咽口水。
“惟惟”贺东霖眼里闪烁着浅淡的笑意,“口水下来了。”
“啊”苏惟惟擦着莫须有的口水才意识到自己上当了。